余瑶瑶轻轻擦干眼泪,深深呼吸,平复了心情。
把俩宝搂进怀里,轻声安慰,承诺有时间会再带他们来找爸爸。
俩宝在余瑶瑶的安慰下,止住了眼泪,神情却始终蔫蔫的。
余瑶瑶拿出林晋琛给俩宝新雕刻的木质小坦克逗弄他们,俩孩子情绪果然好了很多。
最后俩宝一人搂着一个小坦克睡着了,梦里睡的也不踏实,二宝嘴里喃喃着“爸爸妈妈”,大宝眼角还挂着泪水。
余瑶瑶心里也不好受,可她是个成年人,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情绪不能太过外露,需要尽量平和,给孩子们正面的引导。
俩孩子挤在下铺沉入梦乡,余瑶瑶守在边上闭目养神,思考着怎么度过火车上这几天,隔间里有了陌生人,不能像来时一样安全自由了。
下铺的中年女人抱着小男孩安安静静的坐着,存在感非常低,眼睛骨碌碌转,同样警惕着周围。
……
“咚咚咚!”
隔间的门被敲响,余瑶瑶和中年女人同时看向门口,眼神不经意间对上。
中年女人低下了头,轻轻拍着睡着了的小男孩,余瑶瑶起身打开了门。
身着列车工作服的女人欣喜开口。
“余瑶瑶同志,终于找到你了!”
余瑶瑶认出了她就是来时火车上和小组长李自强去发广播找大学生做翻译的姑娘,疑惑的问:“同志您好,有什么事儿吗?”
列车工作女人笑呵呵的介绍道:“余瑶瑶同志,您好!我叫谢静兰,是负责贵宾车厢的乘务员。你们坐火车来南省时,我们见过的!”
余瑶瑶点头,“嗯,谢静兰同志,我记得你!所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儿?”
谢静兰满怀希冀的询问:“冒昧问下,余瑶瑶同志,您会不会失国语?”
余瑶瑶闻言猜到了谢静兰找自己的目的,犹豫了下,还是点头了,“会!”
谢静兰笑眯眯的说:“余瑶瑶同志,贵宾车厢那边有5个失国人,您能不能再去帮忙翻译一下?”
余瑶瑶狐疑,“翻译又生病住院了?”
谢静兰讪笑,“没有没有,是失国人觉着翻译无聊,拒绝交流。可是咱们和失国也有一笔生意要谈,所以……”
余瑶瑶无语,“所以?是让我去调节气氛?还是帮忙谈生意?我就是个医生,这两件事都不在我的专业范围内!”
谢静兰尴尬挠头,“余瑶瑶同志,能不能再帮帮忙?列车长和其他领导说了,您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绝对不亏待您!”
余瑶瑶呼出一口气,沉思了下,“行,我带着俩孩子不方便,需要有单独的隔间,能安排不?当然,我会自己掏钱买下隔间的所有车票。”
谢静兰猛点头,“好好好,余瑶瑶同志,您稍等片刻,我会去请示下列车长,一会再来找您!”
说完不等余瑶瑶回话,一溜烟跑走了,生怕余瑶瑶反悔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