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舒章陪着苏韵香去报名回来,坐在客栈一层吃晚食,听得堂内众人议论不休。
有一女娘说:“混合排榜此举对女娘极度不利,就该男女分榜才是。”
“是极,此举确实对女娘不公平。”另一个女娘附和道。
旁边有男子说道:“圣上能让女娘参与科考就已是天恩,考不上只能怪你自己。”
“对,还想分榜?做梦呢,要我说,女娘就该安分守己,相夫教子,考什么科举?”
“女娘都不用考院试呢,如此一来岂不是对那些还在读书的白身更加不公?”
“几位这是何必呢?不给机会说不给机会,给了机会,她们若是还不中用,怪得了谁?”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杀人诛心,不外如是。”
“你。。。。。。”
“你们。。。。。。”两个女娘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样的场面在永京大小各个茶楼酒肆里轮番上演。
苏韵香听得一口气压在心头,不上不下的,偏偏人家说的在理。
苏韵香摔了一下筷子,气道:“气煞人也。”
杭舒章拉过苏韵香的双手,温言安抚道:“韵香不必气恼,世人轻视女娘不是一日两日了。”
苏韵香听了杭舒章的话,更恼了,挥手把杭舒章的手甩开,站起来气冲冲的往楼上走去。
杭舒章结了饭钱,缓步回房,却被锁在了门外。
“韵香,开开门。”
苏韵香气呼呼的说:“你胳膊肘子往外拐,莫要理我。”
“韵香。”杭舒章无奈的叫了一声。
“别叫我。”
“好韵香。”
“哼。”
“韵香娇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