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一夜未归。
所以昨天陪了白芷一晚上是吗?
好在她也没有等他回来解释什么的,躺在久违的床上睡得还挺好。
傅时筵正想开口。
沈非晚已经一瘸一拐地走向了餐桌。
家里的佣人也不是吴嫂了。
来的是一个新人刘姐,年龄差不多40岁,对她态度很好,就算吴嫂上次被她怼过收敛了些,暗地里还是免不了各种阴阳怪气,刘姐就完全不同,第一次接触就能够感觉到她的和善和用心。
“夫人,您的早饭。”刘姐将早餐恭敬地放在了她的面前。
又转身热情地说道,“先生,需要给您准备早餐吗?”
“嗯。”傅时筵微点头。
“好的,您稍等。”、
刘姐去厨房忙碌。
沈非晚一个人慢条斯理地吃着。
傅时筵看了一眼沈非晚,转身走进了卧室。
等再出来时,已经换了睡衣。
应该是洗了个澡。
此刻刘姐也正好给他做了早餐,热情地招呼着他,“先生,早餐好了。”
傅时筵顺势走向饭桌。
他刚坐下来,沈非晚就起身离开了。
傅时筵看着她冷漠的背影。
到嘴边的话就又这么,咽了回去。
……
傅时筵吃过早饭之后,并没有在家休息。
他换了一套西装,去了公司。
昨晚上在医院在白芷病房的沙发上坐了一晚上。
几乎没有睡着。
本来今天也打算回来补觉,但一想到过两天傅兰珠宝的一个晚宴活动,还是决定先把工作安排好。
走进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