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染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范衡阳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我吧就感觉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我有点不习惯。”
“哦,久了也就习惯了。”
“我心里像小猫抓似的,毛躁得很。”
“噗。”
范衡阳一边喝酒一边听贺知染说话,他这话一出让范衡阳一个没忍住将喝进嘴里的酒悉数喷了出来。
其余三人皆看着范衡阳和贺知染,一脸问号。
“抱歉,抱歉没忍住。”
范衡阳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说完范衡阳又对着贺知染小声道“你这什么形容词?贺夫子没打死你,看来就是因为你是她亲生的儿子。”
贺知染被范衡阳挤兑得无话可说,鼓着腮帮子一脸不开心。
范衡阳见贺知染这幅模样也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贺知染这人很单纯没什么坏心思,对人也很是坦诚,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也不装样子,看得出来他被贺夫子夫妇保护得很好,是出身和成长在一个充满温暖和爱的家庭里。
自信却不自负,善良但不懦弱。无论是现代的木枋还是古代的范衡阳都是打心底里羡慕贺知染。
“我错了,别生气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没事儿等过个几年你也就明白了。”
贺知染才不信范衡阳的话,明明刚刚还嘲笑自己来着;再说了自己不明白她还明白了?两人不是一样的单身狗么?
“假模假式,不懂装懂。”
范衡阳见贺知染怀疑自己也没同他争辩,悠悠开口道“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等你过几年和心爱之人成婚了就明白了。”
“什么啊?”
“对。”
“对什么?”
“。。。。。。没什么?”
“我不信,你说清楚。”
“我说不清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哼!”
莫经年从进茂樨阁到现在饭都快吃完了,说话的次数一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看着一旁交谈甚欢,不时低声密话的范衡阳和贺知染一颗心像被针扎似的疼得慌,这一场没观众的独角戏到底何时才能罢休?
莫经年不知道,他不知觉的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转眼间时间已到下午。刚刚范理哲先一步离开了茂樨阁去给女帝请安,北远遥和贺知染则留在茂樨阁等着他回来,然后三人一起出宫去。
莫经年见范理哲离开了他也告辞了,推说泰清宫还有事忙。
范衡阳也没多留让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