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五脏六腑的疼,她颤巍巍地弯腰,跪在地上,朝一张张大红的钞票捡去,湿漉漉的衣服下露出一抹细白腰,还滚着酒滴。
“咕咚!”
现场寂静,靠得近的男人们情不自禁吞咽喉咙。
黎书言脸色更加黑沉,怒火不降反而愈发高涨,腹下更是不受控制的一热。
他磨牙:“够贱。”
一把抓人起来,不由分说地抓进了包厢。
“砰!”
陶欣安被扔在沙发上。
黎书言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质问:“你就这么喜欢勾人?”
“我……”
掌心下,女人茫然看着她,眼眸如秋水迷离,无辜低低喘息。
湿透的头发恰好遮住疤痕,另外半边苍白的脸上因为醉酒而发红,娇嫩的唇因为难受而微微张,引人采撷。
燥热之火在腹部愈发熊熊燃烧。
黎书言低咒一句,压过去将人按进沙发……
包厢门紧闭,无人敢来。
偶尔有低泣破碎传出。
……
三个小时后。
陶欣安彻底酒醒,抱紧自己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陶欣安。”
男人忽得发话,陶欣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只锃亮的皮鞋刁起下巴,被逼对视,黎书言又恢复整洁的衣服,正嘲讽盯着她。
“你可真是少见的肮脏。”
陶欣安瞳孔一缩,破碎的眼眸染上痛苦。
她这样的人,活下去就需要最大的努力,脏一点又有谁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