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我将他打了一顿。
他让我喂他吃点心,我没好气地反问他没长手吗,他竟然嗯了一声,承认自己是巨婴。
我无法和他比脸皮厚,于是一整盒豆乳蛋糕,都是我喂他吃下去的。
他还要我帮他换了脚背上的OK绷,帮他整理头发和衣领。
——以及我喝了他泡的咖啡,困得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听到他最后那句奇怪的话:
【任何时候,不准忘了我。】
然后我便睡着了。
现在看来,咖啡里绝对被Mikey下了药,非但没有提神醒脑,反而让我睡到了天黑。
“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拿起手机拨打Mikey的号码,对方提示已关机。
“鹤蝶君,难道Mikey是去警局自首了?”
“这种事,”鹤蝶想了想,说,“可能性为零吧。”
“……那可不一定。”
“梵天本就不是善类,能离开这里是件好事。”相比其他成员,鹤蝶明显要善良敦厚的多,“别回来了,芙柚子小姐。”
“我要见Mikey。”我仍然一头雾水,不甘心地说,“我还没和他告别——索取一笔精神损失费呢。”
鹤蝶无奈:“我也不知道王去哪里了。”
梵天的基地里,目前在的人还有灰谷兄弟,我只好询问他们Mikey的去向。
灰谷兰耸了耸肩:“我和Mikey不熟,他平时也不跟我交流。”
“你不是他的心腹吗?”
“……”
尴尬的沉默后,灰谷兰旁边的弟弟龙胆说:“Mikey最信任三途,应该会带着他吧。”
我立刻朝灰谷兰双手合十:“拜托你了,灰谷大人。”
“你也就这种时候会叫我大人。”灰谷兰扶额,“算了,我来诈一下三途的位置。”
他示意我们噤声,而后拨打了三途的手机。
电话接通,灰谷兰装作不经意地问:“春酱,晚上喝酒吗?”
这声“春酱”将我雷得外焦里嫩,灰谷龙胆也是虎躯一震。
三途骂骂咧咧道:“滚蛋,老子在忙正事。”
“那忙完了来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