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很清楚,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易中海的那些小九九。
老三讪讪一笑,意思很明显。
前世的时候,何雨柱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每当院子里出了问题,他都会召集所有人开会,商议对策,尤其是以易中海为首的人。
如今想来,何尝不是一场私斗?
前世自己是这个法庭的捕快,而易中海则是这个县太爷,这个县太爷让他怎么干,他就怎么干。
而在他身边,则是一位年迈的妇人。
如果连知府都管不了,那就只能靠老妖婆了,拿着院子里的老祖宗来压人了。
今生,他不喜欢这种东西。
再说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那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田叔,这次又要劳烦你了。”
何雨柱走到田有粮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他并没有进去,而是推着车离开了。
另一边,中庭。
一群人聚在一起,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坐在一张方方正正的桌子上,而在他们身前,还跪着一个满脸悲戚的中年人。
“我家英子真可怜,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好不容易才过上了安逸的生活,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我一定会后悔的。都是何雨柱的错,如果不是他把卖假币的人给抓住了,他们也不会找我们麻烦,更不会把英子抓走了!”
这个人时不时的就会发出几声惨叫,气的直跺脚。
贾张氏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
尤其是那男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让她叹为观止。
“张鞋匠,稍安勿躁,大家都在东直门附近混,第一,我没理由对你撒谎。其次,你闺女的事情,军管会那边也在追查,不是何雨柱干的,你这是冤枉人了。”
易中海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军管会那边正在追查,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任何消息,我闺女生死不知,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除了何雨柱,我还能去找谁?”
男人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
由于他老婆死了,男人一个人照顾孩子,所以他的个性就自然而然地占据了他老婆的位置。
贾张氏仔细看了看,确认有没有遗漏之处。
“义父,我想张鞋匠去见何雨柱也是可以理解的,他的孩子丢了,这件事也是因为何雨柱才闹出来的,也有他的一份。”
贾东旭说出了看法。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贾东旭的意思是故意和何雨柱作对。
若是当日何雨柱没有给自己讨回公道也就罢了,他也会对何雨柱大失所望,忍无可忍,但何雨柱却趁机给自己摘下了“傻柱”的帽子,这才让他另眼相看。
对于贾东旭的冷嘲热讽,易中海并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他也是一个同情他的人。
要让他有个好归宿,等他老了,没力气了,就得照顾他。
不过,这件事也不能太过张扬,他对何雨柱还是有期待的,如果能把这件事压下去,那就更好了。
“东旭,你这话就不对了,听这位师傅的意思,他自己拿到了假币,也是何雨柱一片好心,要是怪到了他头上,岂不是伤了好人的心,以后还有什么人愿意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