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绰道:“陛下,这是臣妾刚批阅的折子。”
耶律贤起身就挥挥手!“别急着报告,全都跟皇后讲,朕有点累了,先走了。”
“陛下,陛下……”
看着耶律贤大步迈去,那种适意和信赖,畅然和自在,比他从鲜卑山见到太爷爷归来还要精神。
然而当萧绰打开奏报,却惊得手已哆嗦,奏报掉在了地上。
“报!南京留守韩大人八百里急报!”
萧绰再一打开,却见上头写着,“皇后亲启。”
自从萧绰可以亲政之后,任何朝臣都可以密达后听。
“臣韩德让伏拜皇后,乞请皇后救家父一命,若按军法,臣愿替父代罪。”
大殿之内,萧绰来回踱着步子,一会捂着额头,一会长吁短叹,一回眸,及听大侍官报告,“不好了皇后娘娘,陛下,陛下昏过去了。”
“什么!”
跟着大侍官跑到耶律贤近来临幸的沁芳殿,萧绰便见着耶律贤躺在了大床上。
回头就见着一位汉人模样女子在一旁饮泣,“你就是那个渤海人陈妃?”
“皇后娘娘恕罪,娘娘恕罪,臣妾也不知陛下为什么会这样,这……那个和尚跑了……”
萧绰蹙眉欲怒,“什么和尚?还不快说!”
月前大宴会,宋王耶律喜隐便给耶律贤秘密送去了一个渤海国舞女,还有一位惊于幻术的沙门僧人。
“幻术?你说陛下中了妖僧的幻术?妖僧呢?”
皇后即刻命道:“来人呐!全城搜捕!”
左右皮室军详稳倾巢出动,皇宫又成了战场一般。
“把耶律喜隐这个王八蛋给朕拿来!”
然而他已经跑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