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那块地!”
他非要那块地,然后盖上房子。
“呵呵,小伙子,盖房子需要很多钱,贫道也不够啊。”
玉生子满脸的坚定和纯粹,摇摇手道:“不用不用,我谁都不用,我要自己盖!地契我先欠着,我就不信我才十九岁,就一辈子还不起这块地钱。”
满脸的稚嫩和脏兮兮的面孔,看得道人呵呵一乐。
“好!人各有志,就算我认你这个小兄弟了,地契的钱我来处理,可贫道要看看你怎么个盖法。”
于是五六天,浪子就借着大好天气动工了。房柱房梁,自己上山砍,没有大钉子,他就用搓好的麻皮捆起来,不到两天,昼夜都被他用足了。于是,平地一个简单的小房子到此成型。
四周挖了一圈地沟,出了几个口子直通下崖。一层密集的长木棍排在顶上,两层宽大的山中巨草植物包裹得分外严实,几层芦苇盖好后,他把竹条系成一个大扇子往上一落,足以将大雨全都挡开去。
周围埋了几个支架,牮筑得牢靠无比,左右后三面上头围上了竹条,麻绳系好,就此结束。
一间华山脚下的小屋子,大功告成。
几天下来,他几乎是睁开眼就干,倒地后就睡。看得那对面悠闲的道人不时过来这看看那瞅瞅,一句话也不说,看完就哈哈一笑,拂尘一划,回客栈看书去。
天道酬勤,苦心不负,就在他忙完一切,美滋滋地烤着山鸡庆祝时,一场暴雨下来了。
“呵,云海翻滚!这雨可一定不小。”
道长朝门口看了看,眼里依旧是那个倔小子,他已经坐在棚子里了。没来得及感叹这个孩子的韧劲,心里就想着自己的大事,“明天就是蔺少主的生日,门主也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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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望山路下,道长起身瞧了瞧,果真一阵阵牛马车声,长龙般地涌上来。
“明天就是蔺少主的生日,大家躬逢盛会,一路辛苦!”
留侠客栈内躲雨的江湖武林人士相互抱拳施礼,整个四层酒楼满是人影。天南海北,四方武林的刀门名士和大豪们,纷纷云集华山。
“哎?这不是华山学究嘛!幸会幸会。”
看着拆下斗笠的六十岁老头,一个中年汉子将凤嘴刀朝地上一掷,震得大家耳朵嗡嗡响。
“你个破刀能不能扔一边去,钻得我耳朵发痒。”
使屈刀的不耐烦了。
“干什么!耳朵发痒?我看是手痒痒吧!”
“吵吵啥吵吵,要动粗外面雨里去,这里站都困难,还想挥家伙啊!”
一个老前辈训完就坐下了,朝华山学究抱拳道:“久仰久仰。”
“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