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笑了,“大人,卑职明白了,多谢大人指点,”
袁今夏笑道,“大人,既然案子查明了,也可还岳溪清白了,可怜她一个小女子,经历了丧父、丧弟之痛,自己也被陷入囹圄,该好好安抚才是,”
陆绎笑道,“夫人考虑得是,不过自有人安抚,不必我们操心,”转向岑福道,“岳溪已到婚嫁之龄,婚约尚在,夫家对她也极好,你便带着钱良一起去医馆接回岳溪吧,”
医馆。
岳溪闻听,大仇得报,痛哭流涕。良晌才止住哭声,向岑福拜了三拜,又道,“还请岑大人代小女子向陆夫人致谢,”
岑福点了点头。
岳溪又向林菱拜了三拜,“岳溪谢林大夫救命之恩,”又拉着云儿的手拜下去,“岳溪谢姐姐照顾之恩,”
谢过之后,岳溪看向钱良,眼眶一红,跪了下去。
钱良本就心疼这个孩子,见状赶紧上前搀扶。
“钱叔叔且慢,溪儿有话跟您说,”岳溪跪着,抬眼看着钱良说道,“钱叔叔从小就待溪儿如亲生女儿一般,溪儿自是感激不尽,只是如今溪儿遭此劫难,家中已是一贫如洗,叔叔如若有其它想法,溪儿现在可为自己做主,即刻便可退婚,”
“傻孩子,说的这是哪里话?快起来,你和成儿的婚事是我和你爹定下的,岂能因此毁约?况且你和成儿从小玩在一处,彼此相知,钱家可是盼着尽快将你娶了进门,”
“如此,溪儿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叔叔能否应允?”
“什么求不求的,溪儿,你尽管说,”
“岳龙耀虽说是继母所生,但他毕竟是爹爹的亲生骨肉,况且只有两岁,尚不懂这世间险恶,我想将他带在身边抚养,”
“好说,好说,溪儿,起来吧,咱们回家,啊,”
岑福回府,向陆绎和袁今夏讲了经过。
袁今夏笑道,“我没看错,岳溪是个善良的姑娘,定会有福报的,”
陆绎看了一眼陆夫人,“夫人的眼光一向是极好的,”
袁今夏望着陆绎,甜甜地说了句,“谢谢大人夸奖,”
岑福见两人又开始腻歪,便想悄悄退出来,陆绎一瞪眼,“岑福,你可知错?”
岑福一慌,“大人,卑职,卑职可是哪里做错了?”
“这案子本来简单得很,你从一开始的思路就错了,还要累着今夏陪同你一起办案,”
岑福一听,哀怨地看向袁今夏。
袁今夏急忙摆手,“你别看我,我可没向大人告你的状,不关我的事儿,”
岑福一噤鼻子。
陆绎一瞪眼,“又错了一回,说吧,要怎样受罚?”
“大,大人,您是怎样知道的?”
“自己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明日便不用去扫马厩,否则连扫七日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