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翠翠忍不住叹了口气,端起了茶缸喝了口开水继续说道,
“也不是,黄家虽然穷,但是一家人都非常厚道。
关键是我那哥都27才结婚,嫂子当初没要彩礼,但我哥必须要有工作。
我哥当初死活不同意,铁了心想打光棍。
家中长子还能让打光棍吗?都27了,父亲也只好将自己工作让了出来。
结婚后他们搬出去单过,我不说你也能清楚因为什么。
工资我哥都领不到手,他能怎么办。
父母和爷奶只想他顾好自己就成了,不能因为家里人让他也过不好。
他经常下班后偷偷的去砖厂做散工,结了工钱也都给了爸妈。
可那能赚几个钱,一晚上最多赚个两三毛钱。”
文蕾也是彻底无语了,她也不知道如何评论了,只能静坐在沙发上听黄翠翠继续说。
“我这原主是主动下乡,不仅可以减轻家里的压力,自己更想吃顿像样的饭菜。
哎,文蕾,你觉得我以前像是在看故事,我真的无法消化。
关键,我觉得我被读者恶搞了,我这也想清楚了,这里和我写的原文就不是同一个故事。
我觉得我应该是被渡劫了,或是扶贫来了。”
文蕾“噗嗤”笑出了声,看向黄翠翠的目光有些玩味。
“行了,别跟我大吐苦水了,我算是听出来了,你今天就是来我这卖惨的。
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黄翠翠也不兜圈子了,将手中的茶缸放到茶几上,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前几天给家里写了一封信,让我弟不以下乡的名义来兰溪大队生活了。
张来飞的院子你得让他,借我们住。
另外,你得让我弟能自己养活自己。”
文蕾无语了,要是黄翠翠自己想倒卖粮食和水果,她还能认同。
她丫的竟然给她送个编外人员,她哪功夫调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