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结束,师叔让大家自由修习,秦千凝站起来准备活动活动筋骨,还没动作,计绥就领着队员们凑了过来。
秦千凝正要为自己上课摸鱼辩解,就听计绥低声道:“下山吗?”
秦千凝瞪大眼:“你这是要翘课?”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张伯修凑过来科普:“这两天城里在论道,各个地方的散修都来了,听说还有一些大宗门的弟子来凑热闹,我们也去看看,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以为下山玩耍的秦千凝眼里瞬间没光了,果然,不能指望这群人不好学。
“我不感兴趣。”
计绥:“大家都要去听,你不去,岂不是落后了一截?”
赤风也加入了“劝逃学”阵营:“届时还有比试,既可以观战学习,又可以上去交手锻炼一番。”这是冲着实战去的。
秦千凝平常上课都嫌累,不愿意参加辅导班。
“你们去吧,我在这儿挺好的。”
计绥虚了虚眼,和周围人使了个眼色。
秦千凝背后一凉:“你干什么……”
“劝你是劝不动的,只有逼着你去了。”
说着一抬手,几个女弟子过来帮她控制住,强押她下山参加课外补习班。
秦千凝就像洪水里被军人拖着救走的小猪仔,十分无助,悲叹道:“你杀了我吧!”
负责在前面开路的计绥回头:“我杀你做什么,我修的不是无情道,你既不是我血亲,更不是我妻子,我不需要杀你证道。”
秦千凝:……
别说几个弟子一起押送她,就以她的脆皮状态,一个弟子就能控制住她,全程除了嘴巴叭叭,毫无反抗之力。
她无能狂怒:“好好好玩儿这么狠是吧。”
众人只当没听见,把秦千凝的头一按:“钻过这个狗洞就出去了。”
秦千凝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跪下来悲愤地钻狗洞:“不是你们去哪儿找到这么小的狗洞的。”
前方传来张伯修的声音:“除了山门,就只有这个狗洞可以走,大家都知道。”
秦千凝爬得气喘吁吁,稍微慢了一点,赤风就在她屁股后面催:“你快点,都快怼我脸上了。”
秦千凝:……悲愤,悲愤!
她继续埋头苦爬,爬到膝盖黑黢黢一片,才终于爬到尽头。
一探头,好家伙,狗洞外站满了万壑宗弟子,全是逃学出来上辅导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