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有种讥讽的味道,被一个土包子嘲讽,赖岳荆直接炸毛了,不悦道:“你为何发笑?”
沈浩道:“原来无语的时候,人真的会笑一下”
赖岳荆皱眉道:“你是说不高雅。
哼,如果你久慕某位怡红阁姑娘的大名,想要求见一面,光有钱可不行。
这世上的土财主多了去了,在见惯了世面的姑娘眼里,完全没啥可稀罕的。
只有那些有才情、懂浪漫的人,才有机会获得姑娘的垂青,被请上楼去,春宵一刻。”
沈浩道:“月经兄,你说的对,这里真的太高端,我这俗人欣赏不来”
在沈浩看来,妓女是什么?
是男人需要时的知己,一手包装的圣女,几两银子一场风月打发的玩物仅此而已。
赖岳荆不满道:“既然欣赏不来,那就喝酒,这怡红阁的情人醉那也是一绝”
说完,给沈浩倒了一杯。
看着杯中的酒有些污浊,还有沉淀物。
一点点的酒香,这也叫酒?
“怎么样,土包子傻眼了吧,你肯定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吧,这酒味香吧”赖岳荆得意道;
沈浩点点头道:“对对对,月经兄你说的都对”
“既然月经兄,你请我嫖娼,不对请我嫖妓,我请你喝酒吧”
说着,沈浩从空间里,找来一瓶白酒。
这玩意,是北方结婚时候,酒桌上摆的酒,三四十块钱一瓶,上次超市拿的一直扔在角落,这次刚好招待这赖岳荆。
瓶子是葫芦样子的全红瓷器。
沈浩将赖岳荆杯中的酒倒掉,赖岳荆一阵心疼。
“你。。。”
话音未落,顿时被一股浓郁的酒香袭来。
赖岳荆精神一振,不可思议的望着沈浩手中的红色酒葫芦,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当真是极品,绝对价值不菲。
当看到酒壶倒出来的酒水清澈无比,如同清水一样,而且酒香四溢。
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月经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