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若被人瞧见他俩单独一起,不知又有什么难听的话了。
岳少恒快速进屋,关上门。
付佳希后退一步,皱眉望着他。
说话声越来越近,几个女宾客。
“少恒不在这吗?没瞧见人啊。”
“二嫂说他在,都快吃饭了。”
“是不是在这屋子里?”
付佳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本能反应地往后靠,退无可退了,她就蹲下,双手捂住耳朵。
逼仄空间里的反常,更像应激。
过去的那些流言,砸得她头晕目眩,到现在还有后遗症一般。
外面人的手似乎都已按在了门锁上,付佳希脸都白了。
岳少恒手足无措地安慰,“没关系,我来应对。”
付佳希低吼,“你别说话!”
就在这时,门外的所有动静,被一道嗓音彻底压制。
隔着门,岳靳成的音色依旧很有辨识度。
“少恒已在席间,你们也去用餐。”
“大哥。”
“岳总。”
“表哥。”
岳靳成自带威严,待姊妹也算不上亲厚热络,发了话,个个噤若寒蝉,飞快溜没了边儿。
诡异的安静持续十余秒。
岳靳成的耐心在门外彻底告罄,“还等我把门踹开吗?”
“吱——”
像死寂万物里,冒出有气无力的响动。
门是开的,但岳少恒不动,硬邦邦地堵在门口,不想,不愿,不甘心让出防线。
兄弟四目逼问,无声的交锋。
岳靳成隐忍的拳头蓄势待发,岳少恒挺直的脊梁誓要新仇旧恨一起算。
琴崩弦断,分秒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