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行礼后,四平八稳地道,“镇国公府大公子出殡,有人想要亵渎他的尸身,被人揪了出来,现在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文昌伯来了兴趣:“哦?有这样的热闹你早说啊,我这就去看看热闹。”
他说着,饭也不吃了,兴冲冲就要出门。
管家抹了把冷汗,连忙将人拦住,继续道:
“我们、我们伯府也被牵扯在里面,已经被爆了出来。”
文昌伯僵在原地,整个人都懵了。
“你说什么?我们又没……”
“掺和”两个字尚未出口,他猛地回头看向谢氏,惊怒道:
“又是你干的?”
“我、我……”此时,筷子从手中滑落,谢氏的脸也白了,“妾身见镇国公势微,这才想替儿子、女儿出口气!老爷、老爷你一定要救救妾身。”
文昌伯眼前发黑,胸口剧烈起伏:
“我告诉过你,不要跟镇国公府沾上半点关系,你全然没有放在心上是不是?”
谢氏顾不上双腿发软,忙拉住他的衣袖:
“咱们的女儿被池家人害得发配尼姑庵;中秋宴上,若不是镇国公,咱们晖儿本该立下大功,前途无量。”
“老爷,咱们的一双儿女可全都被池家人毁了!这件事不止我做了,其他人也在做,是池家人不得人心,是他们活该!”
……
而同一时间,同样的事也在淮南王府、李尚书府、王侍郎家、秦大人府上一一发生。
平日里老成持重的朝廷重臣们,顿时额冒冷汗,火急火燎地进宫请罪去了。
很快,镇国公府接到皇帝的宣召。
“镇国公,您这是提的什么?可要奴才帮您拿着?”
前来宣召的太监瞧见他手里提着一个方方正正的木盒,客气问道。
“不用,这是我要送给陛下的礼物,从山里带回来的。”镇国公笑着道。
小太监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总觉得被镇国公笑得不太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