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其子郑晨晖及时补过,暂不予以处罚。”
此时,靖国公已经懵了,鲜血顺着他的额角,滑过眼皮、脸颊、嘴角,糊了满脸,他却连擦都不敢擦一下。
只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种程度。
这时,他突然看到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镇国公,立即爬跪过去,哀求道:
“镇国公镇国公,以前都是我的不对,小女骄横跋扈不知进退,
我一定会严加管教,求你帮忙说说情吧!”
镇国公深深叹了口气,“靖国……啊不,文昌伯,你还不懂吗?”
文昌伯抬头看着镇国公,一脸懵逼,他懂啥?
“本官与你同朝为官,纵然政见不合,也当得起郑小姐一声叔伯,
当长辈的又怎么会因郑小姐几句冒犯的话,与她斤斤计较。”
“令皇上生气的是,郑小姐她知法犯法,看不起我大楚百姓啊!”
“你当知皇上爱民如子,大楚百姓都是皇上的孩子,
令媛不是冒犯本官获罪,而是冒犯了我大楚万千百姓!”
镇国公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令人听得牙酸。
但文德帝却不这样认为,他觉得镇国公句句都说在了他的心坎上。
他确实爱民如子,为大楚兢兢业业,称得上一声明君。
于是,原本还火冒三丈的文德帝,火气顿时下去一半。
见文德帝心情好了些,镇国公顺势告退:“皇上,多保重龙体,微臣告退。”
文德帝点头,温声道:
“池爱卿退下吧,是宁儿对不住小九瑜,朕定会弥补一二,断不会让小九瑜谣言缠身。”
“多谢皇上。”
镇国公一拜后,躬身后退,直到门口才转身离开。
文德帝感叹道:“果然这满朝文武,只有池爱卿,最是忠心耿耿。”
转头再看见文昌伯,文德帝厌烦道: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施粥是为了什么?
既然爱施粥,那便日日如今日这般,与那几家一起施粥施满三月,以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