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自食恶果,自作自受,根本不值得同情。”
这时,一个读书人拿着个坏了的府牌,问道:
“这个是文昌伯府的牌子吧?两个月前,文昌伯夫人为了给池夫人赔罪,不是把娘家人都得罪了吗?”
“这么看来,其他人多少都跟镇国公府有些恩怨,可秦御史跟镇国公是好友,他也……这说不通吧?”
有人立刻表示,“说得通,说得通!”
“我家七姑姥爷的表侄女婿的亲家母的外甥女就在秦府当丫鬟,据她透露,这段时间,秦夫人天天在家大骂池夫人忘恩负义、猪狗不如,反正骂的可难听了。”
众人“哇”得一声,没想到端庄贤淑的秦夫人,私下里竟是这般凶悍泼辣,完全看不出来啊!
“扰了池大公子出殡这种事,秦大人肯定不会做,秦夫人便不一定了,毕竟气疯了嘛!!”
一时之间,众人八卦之心大增,连同文昌伯府的那点事也扒了一遍。
就在众人兴致勃勃时,一群身着皂衣的下人,从龙渊坊里涌了出来。
一来便挥舞着棍棒,大声呼喝:
“散了,都散了!不准在此聚集!”
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围观百姓一哄而散。
面子里子全没了的几人,在府里如何大发雷霆暂且不提。
只这次发生的事情,便足以让全京城的百姓说上个十天半月。
楚云桉戴着半个面具,与池九瑜在大街上逛了大半日。
不仅看完了整场闹剧,还将自个的肚子填得溜圆。
楚云桉一边离开人群,一边摸了把池九瑜的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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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抬起的脚步顿住,低头一看,就见她的小肚子鼓得高高的,像是刚刚吞下了一个大气球。
楚云桉眼含无奈,“小九,吃这么多,你就没觉得肚子不舒服吗?”
池九瑜的小手放在肚子上,轻轻揉了揉,眼睛却不时盯向怀里的油纸包。
那里面还剩下最后两个小酥饼,池九瑜想要等消化一点,就马上吃掉它。
不然,总感觉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