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陆家被构陷入狱,她还以为只是一场误会,认为太子和她有感情,直到太子揽着他的白月光出现在牢房门口。
“陆青宁,你早就该死了,要不是你,浅浅不会受这么多的委屈,是你霸占了她的位置!”
她不解。
手忙脚乱地看向太子。
“殿下,你这话是何意,我何时霸占了她的位置,太子妃……我们的婚事不是父皇赐下的吗?”
太子嘲讽道:“呵,你们陆家还真是蠢,父皇随便应承的你们就敢应下?真以为龙椅是你们陆家的不成?”
说完,他迈着矜贵的步伐,揽着白月光翩然而去。
“罢了,和你们这些蠢货说不到一块,今日是我和浅浅的大婚之夜,良宵苦短不能浪费在这,我也算是来看过你了,夫妻一场,算全了情分,你们陆家去了地府,可不要记恨我跟父皇,毕竟荣宠都是给过了的。”
直到这刻,陆青宁才看明白这一切都只是阴谋。
她心如死灰。
毫无办法!
后来满门被斩首,身上还被泼了投敌叛国的脏水,陆家用命维护的百姓,纷纷对她们嗤之以鼻。
想到这,陆青宁猛地睁开眼,思绪如剥丝抽茧,很快回过神。
“陆小姐。”
宫女春水在外面叫了声。
她脾气不好,所以在身边伺候的人都不敢乱来,向来小心翼翼,生怕惹怒她。
陆青宁撩开帘子,冷冷地扫了眼春水:“怎么了?”
春水被她要吃人的眼神吓了一跳,快速低下头道:“陆少爷他……他在东宫和一个女人吵起来了。”
听见这话,陆青宁立即意识到自己回到了哪个时候。
今日,陆丰收去东宫找太子赫连铮,正好碰上了刚从赫连铮寝殿出来的容浅,容浅美貌非凡,声音若黄鹂鸟,气质幽若。
但除了太子之外,没人能入她的眼,所以在撞上陆丰收时,态度不卑不亢,甚至还很厌弃。
陆丰收向来被人恭恭敬敬地对待,长得又好看,女人常常主动投怀送抱爬床,哪里碰上这种冷冰冰的女人,当下一见钟情,爱上了。
不仅爱了,还朝听见动静出来的赫连铮讨要。
此时的容浅身份还见不得光,只是住在东宫里的罪臣之女,是奴婢,陆丰收得知这点后就觉得要了她,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