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收认真想了想,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长这么大,他要什么皇上就会给什么,只不过是个宫女,有什么不能给的,也怪太子小气,不然姐姐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呵!”陆青宁冷笑一声,甩着鞭子,“我看你还是不知道错,那我来告诉你,你究竟错在哪了!”
鞭子落下来,陆青宁用了八成的力气,就是为了让陆丰收长教训。
陆丰收疼得眼泪直冒,好不狼狈。
旁边的人知道姐弟俩的脾气,不敢阻拦,只能胆战心惊地在旁边看戏。
“其一:这里是东宫,你不该胡乱讨要人。”
“其二:你不该不学好,色迷心窍,随便见个女人就走不动路,也不嫌自降身份!”
“其三:陆家满门忠烈,父母叔伯镇守边疆,忠心耿耿,你却在这里给他们抹黑,调戏奴婢,不管她人意愿就强行讨要!”
“其四:还是那句话,这里是东宫!”
陆青宁眼神冷冽,全是寒气,狠狠地剜了眼容浅和赫连铮,她用鞭子指着容浅:“更何况,她是太子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讨要?”
众人抽了口冷气,纷纷看向容浅和赫连铮。
要知道大家伙都知道陆青宁是未来太子妃,太子尚未纳侧妃或者通房,所以陆青宁这话说出来,让气氛很是古怪。
赫连铮脸色一僵,看了眼陆青宁,又看了眼脸色红润又尴尬的容浅。
陆青宁心底讽刺地勾唇。
她倒要看看赫连铮要怎么把话圆回去,表面却不动声色地与赫连铮对视。
不愧是太子,赫连铮很快就恢复镇定,缓缓道:“青宁,你话可不能乱说,容浅只是东宫的女婢。”
“是么?”陆青宁嘲讽。
果然啊,赫连铮知道现在不能承认与容浅的关系,不然皇帝为了安抚她,肯定降罪于他,甚至还会连累容浅。
他受惩罚或许没什么,但他肯定会心疼容浅。
陆青宁向来霸道惯了,也没有虚与委蛇,指着容浅道:“既然她不是太子殿下的女人,那她故意勾引将军府少将军,该当何罪?”
想到前世容浅让人折磨陆丰收那得意扬扬的嘴脸,陆青宁心中也有怨气。
若她早说清楚与赫连铮有情,是赫连铮的女人,陆丰收又怎么会看上她,而她又怎么会掺和她与赫连铮的破事!
“青宁!”赫连铮想要为容浅辩解。
分明就是陆丰收色胆包天,怎么成了容浅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