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肩发颤间,如锥刺骨的顿痛让她?失声,可漫无止境的深渊还在拖拽她?。
“呜呜……怎么能这样……”
怎么能这样的磅礴。
太痛苦了。
云清挣着缩着想躲开五马分尸劈开之痛,然腰肢却被?铁链般的手箍得紧实?。
“……对不住。”
耳侧传来压抑到极致的吐息,似狠狠掩进骨子里去的喘。
说不出来的沙哑悦耳。
暗涓流红,掺着豆蔻似的甜腻,云清缓了些?刨腹之痛,又坠入深渊……
“秦明……”
她?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孤苦无依的一直唤出这个名?讳。
……
滚滚的惊雷伴随着大雨倾盆而落,不知顶了多?久,云清涣散的眼?眸聚了些?清明。
屋内的烛火早已熄灭,她?只能借助劈开的闪电白光才得以看清头顶的男人,长?相俊美,可眉骨却压得极低。
额间早已生出热汗,沿着流畅的颌线一路流淌。
他?看着似乎也很痛苦,可怎么还愈发……?
蔟蔟间,云清松开咬紧的唇瓣,破碎着溢出:“药……药解了。”
良久,回答她?的仍是榻脚蹬地的声音。
“秦明,”
她?不得不攥住男人撑在头侧的铁臂,上面肌块健硕,绷紧着蓄势待发。
“药效解了……”
然回应她?的,是床腿更迅猛的蹬地,仿被?缰绳束缚的野马受了刺激似的挣扎。
“这药效强,再等等,不然日后会复发。”
说罢,以唇缄默,循着里头的甜蜜芳泽。
云清再说不出话,只能被?人蚕食鲸吞着唇舌,溢出轻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