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傅典便走了。
待人走后,傅闻笙面色一点点冷起来,傅典一直与自己针锋相对,怎么会这么好心提醒自己?
他划开手机,拨通了时家的电话。
“对不起,傅少爷,时初少爷不在,回老家扫墓去了。”
佣人机械的答着,可傅闻笙分明从电话那头,听到了时钰在一旁压着声音谈笑。
回老家扫墓的话,不可能不带时钰回去。
手机关机,时家谎称扫墓,不让时初跟自己产生联系,博苑那块地可是烫手山芋,你真的不打算帮你岳父拿下那块地?
今日的桩桩件件,字字句句在傅闻笙的脑子里划过。
时初被时家软禁起来了!
傅闻笙猛地睁开眼。
时崇平,可真有你的。
自己不答应助他拿下博苑那块地,他面上看似风轻云淡,转头便把时初带回去,拿出一副自己要是不帮他,他就让时初再也回不来的架势。
傅闻笙心思转了几转,渐渐冷静下来。
他知道,时家指着时初这颗棋子,自然是不会苛待他的。
但一颗心并没有因为这一结论放下来,反倒像被一双大手揪着似的。
小傻子会不会想自己,会不会联系不上自己偷偷哭。
傅闻笙望向窗外的夜色,眼神晦暗不明。
时初感觉这趟回家,父母对自己有些不一样,比以前热络了许多。
他猜测可能是因为傅闻笙给了几次下马威,家里人才会这样,而且父亲有求于傅闻笙。
甚至连时钰都像是对自己压着脾气,没有频频挑衅。
唯一让他奇怪的是,父亲一直未提回老家扫墓的事,时初问起,父亲便用母亲感了风寒,需要静养几天搪塞过去了。
渐渐的,事情的走向越来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