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温景逸转身看向姜榆的脸,眉宇里满是心疼。
温母连连点头,手舞足蹈道:“好,好,既然这样,你就和你潇洒的日子说拜拜吧!”
温母想走,姜榆喊住了她:“阿姨,我这个人不喜欢有疙瘩,也不喜欢为一个事情翻来覆去的吵。当初您那叁十万我是拿了,拿之前我明确告诉您,是借,您同意了以后我才收下,并且前两年已经一分不少打进了您的账户。还有,不是我联系的您儿子,是您儿子找到的我。”
温母脚下顿了顿,一言不发离开了病房。
“疼吗?”温景逸撑着墙想摸她的脸,被她闪躲开。
“我打你你不生气?”
“那我妈打你你生气吗?”他反问,姜榆点头,她当然生气,好端端迎面来个暴击,要是她有准备,才不会给她得逞。
“打我多少下都可以,只要你不生气。”
姜榆反击的力道也不小,她顶着半边猪脸,对着他两边高高肿起形似猪的脑袋,活像走进了猪圈。
二人难得相视一笑。
但姜榆很快降下嘴角,四周空气突然变沉,压在人身上足以让人喘不过气。
“可以下床?腰不疼?能拄拐杖?”
一下叁连问把温景逸问到心虚,他猛的缩下身往凳子上一摊:“哎呦,突然好疼,刚刚定是看你受欺负而忘了疼痛。太疼了,哪哪都疼。”
他胳膊因为使了劲,纱布上渗出了点血,看着惨兮兮的。
姜榆懒得和他贫,按下床头铃喊护士来换药。
护士自然骂了他们一顿,尤其是对上二人肿成馒头的脸,加上躺在床上的男人衣衫不整,某个部位还有不小的抬头趋势,她很难不怀疑二人在病房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或者是偷情被正主抓到,再互相揪头发甩耳光。
她探究的目光太过张扬,姜榆只能低着头玩手机,以此来躲避外界的好奇。
偏偏某个不知趣的家伙还使唤护士给他拿冰袋,一副“我心爱的女人为我受了伤我太心疼”的智障表情。
姜榆点开游戏,音量加键按到最大,掩盖掉心里那点烦躁。
熟悉的声音响起,温景逸惊讶,像是发现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七秒鱼,你还玩王者?”
她是什么远古出土的文物吗?还是不食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