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笑恩起床后,照例去做做样子去洗了脸,她给江母说了一声说: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
周笑恩想趁着现在有时间,去把弹好的棉花拿回来,给江母带回去一些。虽然她和江赢煕说好了不打算给江母他们棉花了,但是她现在知道她邮回家的棉花已经被丢进了臭水坑,不知道还能不能用,现在是特殊时期,买棉花几乎是买不到的,而且到冬天家里那么冷,她不为别人,为婆婆对她这么好,她也不忍心看他们受冻。
因为她骑车快,王师傅他们村一会就到了,她把棉花放到车上,付了钱后,骑着车走到一个角落,把其中两袋子棉花放进空间,留下一袋子带回家给婆婆。
江赢煕回到家没看到媳妇,就问母亲:妈,笑恩去哪了?
江母说:笑恩骑车出去了,说一会就回来。
江赢煕蹙眉道:她没说去哪吗?
江母拿眼瞪了他一眼笑着说道:臭小子,一会看不见媳妇就着急了。
江赢煕被自家母亲这样一说,脸不由一红说道:妈说什么呢,我去洗漱。江明月在一旁说:我三哥和三嫂的感情真好!
江母也笑到说:是啊,看到你三哥三嫂这样,我就放心了。
她回家属院,没碰到什么人,回到家后,江赢煕听到车子的声响,立马跑出去,看到媳妇车子上放着一个大袋子,问道:媳妇你这买的什么?
周笑恩低声说道:棉花,快搬回屋。
江赢煕听媳妇这么一说,就知道媳妇这是又为了自己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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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看到儿媳妇带回来一个大袋子,惊讶的说道:笑恩你这是买的什么?
周笑恩说道:妈,我给你们买了一袋子棉花,家里来信不是说我邮过去的棉花不是被扔进臭水里了吗,不知道还能不能用,正好我家有个亲戚在这边,他朋友那里有棉花,我就托他买了些。
江母听儿媳妇又给她们买了棉花,她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他们家帮不了儿子儿媳妇,现在反而处处给儿媳妇添麻烦,还让儿媳妇破费。她怎么想都觉得亏欠儿媳妇太多。江母拉着儿媳妇的手说:笑恩,你的心意妈领了,可是妈不能收,从你们结婚以来,家里一直收你们各项东西,而家里什么都帮不上你们,还给你和老三添各种麻烦,妈这心里一直觉得亏欠你们,恨自己能力小,帮不了你们,妈这心里、妈这心里……
妈,我是您的儿媳妇,我和赢煕现在都有工作,怎么能看您和爸受苦呢?
江母看着周笑恩说道:妈知道,你们都有工作,妈来这里那么多天都看到你和老三有多累,虽说你们都有工作,可是那都是血汗钱啊。以后不能再买了,听妈的,不能养大了家里人的心思。
江明兰在旁边听着身体颤抖了一下,小脸一白。
其实江母这次真的不是说的江明兰,她说的是江赢楠,昨天晚上,明月悄悄把江赢楠写信说家里困难,孩子吃不好,穿不好的事给江母说了一遍,不是江明月故意告状,而是昨天江赢煕念信的时候,她站在三哥后面,虽然三哥故意遮挡不让她看信的内容,但她还是看见了,三哥故意没说二哥说家里困难的事,是怕自己母亲再难过,受不了,可她看了很气愤。江母正是看到了她气愤的小脸,才把她拉进屋逼问她的。
而此时周笑恩知道江明兰因为江母的话心里不好受,急忙岔开话题说:妈,我们一会吃完饭,就去市里。
周笑恩洗了手,给江赢煕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和自己回了卧室,关上屋门,从空间取出两杯水给他。说道:快点喝,每天训练那么累,晚上还折腾那么晚,周笑恩越说越小声,要不是江赢煕的耳朵天生灵敏,估计都不知道她说什么。
江赢煕低低的笑出声说:媳妇我在你身上快舒服死了,我怎么会累。
周笑恩听到他的话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脸色绯红的说:你就会欺负我。
江赢煕趁机吻了一下媳妇的手说:对,我只会欺负你。
周笑恩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就催促道:快把水喝了,赶紧吃饭了,别让妈他们等急了。
江赢煕吻了一下她的唇说:遵命,媳妇,说完就端起水杯把水都喝完了。
周笑恩看他都喝完了,才稍稍放心。
两人出了门,周笑恩看江赢煕又变回了一副在家人面前的温文尔雅,谪仙般的气质,心里不由得腹诽,这男人就会欺负她,别人很难想象他对她的厚脸皮和霸道。她不明白这男人是怎么做到瞬间变脸的。
江赢煕察觉到媳妇看自己的目光,小声说道:媳妇我知道你在骂我。
周笑恩瞬间瞪大了眼睛,这男人还是人吗?她心里怎么想的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