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也没你这样的八级工,你不配。”
“那啥,二大爷,易中海这自甘堕落的老东西,他已经不是八级工了。”赶来看戏的许大茂,纠正道:“他现在跟二大爷你一样,也是七级工。”
“当然,易中海这自甘堕落的老不羞,不配跟二大爷你一样,也是七级工。”
“说的不错,何止是不配,简直是太不配了。”二大爷说着,无比激动起来:“就他这种自甘堕落的老不羞,作奸犯科的犯罪分子,就根本不配跟我比,不,是给我刘海中提鞋也不配。”
许大茂:“那可不。”
“二大爷你可是德高望重的七级工,他这老不羞,犯罪分子一个,什么玩意啊。”
两人唱双簧似的,一人一句,羞辱起易中海来。
易中海这下,是气不动,抖不动,冷不动了,谁让他作奸犯科了。
“刘海中,许大茂,你们两个落井下石的王八蛋,总有一天,我易中海会让你们好看。”
易中海扫了两人一眼,也深感无奈,深感无力,体会到了,被人从道德高地羞辱,是何其憋屈。
“好,贾张氏,我认了,三百块,我明天就给你。”
易中海说着,满脸无奈,满脸不甘,满脸不舍。
这么一大笔钱,对他而言,也心疼啊。
贾张氏不由笑了:“易中海,你也真是的,早这样不就好了,弄得现在,白丢了人,钱也一样要赔,真是脑子有病。”
这话一出,就杀人诛心了。
易中海也算能隐忍的了,这一刻,也气的咬牙切齿,恶狠狠瞪了一眼贾张氏,然后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在场的吃瓜群众,都不由有些同情起易中海来。
钱花了,还丢人了,还被骂脑子有病。
“莫名其妙,我实话实说而已。”贾张氏没好气的又嘀咕道。
得亏易中海走远了,听不到,不然,非气出个好歹不可。
在场的,不由都乐了,算易中海倒霉,遇到了贾张氏。
“行了,秦淮茹,别装死,起来做饭了。”贾张氏走过去,踢了踢秦淮茹。
秦淮茹这一刻,真想死了算了,欺人太甚了,这都还要她做饭。
短短一个小时左右,她秦淮茹可是挨了三顿打了。
傻柱见此,故意道:“别不是秦淮茹又晕过去了吧,要不贾张氏你再辛苦一下,弄点你新鲜出炉的黄金水,我保管一泼,秦淮茹立马精神抖擞。”
“天杀的傻柱,什么仇,什么怨啊,要这么害我秦淮茹,王八蛋,狗东西,你就不是人,就是一畜牲,纯畜牲。”
秦淮茹恨傻柱,恨得牙痒痒,恨得咬牙切齿。
“妈,我不行了,做不了饭了,你就不能做一回嘛。”秦淮茹一副艰辛不已,一脸痛苦的爬起身,蹲坐起来,愁眉苦脸,哎呦的痛吟着。
“哼,贱人,我就知道,你是装的。”贾张氏冷哼道。
傻柱:“贾张氏,你的黄金水包治百病啊,只要你一泼,秦淮茹保证立马生龙活虎,别说做饭,只怕去码头扛包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