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对贾张氏的诱惑,不是一般大。
大学生啊,在现在,可是国宝一样罕见。
而且,那个大学生,不是前途无量啊,个个一出来,就是领导起步。
“还有傻柱这个畜牲,太缺德,太畜牲了,居然想出这么狠毒的招来。”秦淮茹暗骂道,她是真没想到,傻柱会顺水推舟,把她送精神病医院治病去。
同时,也让秦淮茹明白了,傻柱跟她,跟易中海这些人,完全不一样了,不在一个层次。
若傻柱不是领导,他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事。
不止包她的一切开销,还包了贾家的。
单就这,想做到,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起码,秦淮茹没听到过,有这种情况。
就如,不少在轧钢厂出了意外的,轧钢厂再尽心尽力,再负责,也顶多赔偿一大笔钱,若家里没人能顶替的,也顶多每月发放补贴。
根本不会,大包大揽,包治病,还包一家子开销。
毕竟,这么大包大揽,轧钢厂也顶不住。
不过,秦淮茹估计没想到,除了厂里两位厂长卖傻柱面子外,也因为秦淮茹是孤儿寡母,家中不可替代的顶梁柱。
还有,秦淮茹还是遗孀,死去贾东旭的媳妇。
所以,明面上,秦淮茹大写的惨,丈夫死了,一个寡妇顶替岗位,结果自己又疯了傻了。
这么可怜,轧钢厂这么帮她,帮贾家,有情有义,谁也挑不出毛病,甚至,还得夸赞轧钢厂有情有义。
没过一会,车停了。
秦淮茹依然被绑在担架上。
“你们松开我吧,我不会再反抗的。”
工作人员点了下头,毕竟,秦淮茹情绪也算稳定下来了,再者说,也不怕秦淮茹反抗,或跑了。
下了车,秦淮茹人都要疯了,因为,青山精神病医院,居然在野外,在大山上。
在这鬼地方,秦淮茹怀疑,她要敢跑,只怕得死在豺狼虎豹的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