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心里再厌恶,也会用最佳态度来对待她。
下午她约了供应商谈事,没想到会在雪莱私人会所撞见陆裕。
陆裕虽然长得帅,但他到底是沈书礼身边的人,所以江泠晚不打算搭理他,漠视着往里走。
陆裕叼着香烟,随意靠在沙发上,见她优雅地踩着高跟鞋,往楼上包间走,装作看不见的模样,还怪可爱,不禁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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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她要结婚了,没想到陆瑶歌这几天,天天在家念叨着找不到江泠晚,打电话也不接。
不知跑哪浪去了。
估计是想着结婚限制自由,临时改了主意。
江泠晚这种类型的女人,要真能结婚就怪了。
沈书礼回来的时候,看到陆裕在傻笑,不由皱眉:“思春?”
“差不多吧。”陆裕也不否认。
看了一上午资料,沈书礼难得心情不错,饶有兴致地问他:“思谁?”
“你不让提的那个女人,既然你对她无意,我又刚好有意,而据我所知,她这几天并没有结婚。”陆裕沉浸在对江泠晚的考究之中。
脑海中不断浮现她那句:“要么服从我,要么远离我。”
这女人,真有意思。
居然让他有种真的想服从的冲动,想看看这个女人要怎么驯服他。
或者说,他也想驯服这个女人。
不论驯服还是被驯服,都有意思。
他们所处的圈子,注定杂乱,毫无道德可言,但也自由。
今日这个女人能成为你的情人,明日也能成为你朋友的。
这种现象并不少见。
沈书礼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杯中盛着由山崎威士忌与帝萨诺利口酒调配而成的教父,冰块酒液在灯光下折射出浅淡醉人的流光。
眸底微沉,迸射出危险的光芒,刺向陆裕,随即恢复平和。
“她是我的。”他语气淡淡,面上没什么表情,平静地说出这四个字。
又补一句:“我指的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