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眼疾手快,拿起鞭子,揪起牛尾巴,用力抽在风的左半边屁股上。
风闷哼一声,停下了脚步。
“回楼上,你自己的房间。”苏安一字一顿地说。
风慢慢转过身,继续往前爬。但或许因为处于催眠状态,他没往楼梯的方向爬,而是直直向前。
“啪”
这一巴掌扇在风的右脸上。白皙的脸上,手指印清晰可见。苏安趁着风还没反应过来,拽着他那对深色的大牛角,把他的头往左偏。
公牛终于明白了前进的方向。但走到楼梯口,又出了问题。风分不清自己是人是牛,既想把手掌和脚掌撑在台阶上,又想跪上去,结果卡住了。
“啪”
右半边屁股也挨了一鞭。公牛哀叫一声。
“闭嘴,蠢牛。再叫就脱下裤子打。”苏安对着刚刚挨过鞭子的地方,用力一踢。
苏安现在穿的是兽皮靴子,十分坚硬。刚刚挨过打的地方被这样一踢,火烧一样痛。但胆小的大牛只敢轻声吸气,生怕激怒体型比自己小多了的少女。
风挨够了打,终于想通了该怎么上楼梯。他手脚并用,慢慢前进。每爬一级台阶,被拉扯到的屁股就会火辣辣地疼。在家娇生惯养的牛疼得满头是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偏偏他的阳具和他作对,越疼胀得越大,包在裤子里干扰他。风本能地自己伸出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深红色的肉棒弹跳出来。龟头和粗糙的地板擦了几下,就让风几乎因为另一个原因叫出声。
现在,风屁股上的鞭痕一览无余。红红的痕迹配上充血发红的皮肤,引诱着更多的鞭打。
苏安扬起鞭子,为风的屁股添了新的一笔:“快走。”
风低下头,颤抖着沉默地前进。下身的器官蹭在楼梯上,一下下磨过每一节台阶,每走一步都是一种致命的刑罚。
正常几步路就能走完的楼梯像是长长了好几倍。风想快一点,快感和疼痛就频繁一点,让他双眼发直。风想慢一点,又要挨新鞭子。
走到最后一级时,屁股又挨了一鞭。那根东西终于坚持不住。风眼前发黑,双腿酸软,跪倒在楼梯上。白色的液体缓缓流下,在楼梯上造了一个迷你瀑布。
爬到了楼上,这里有好几扇房门。苏安难以把希望寄托在这头牛身上,跨上风结实的脊背,扯着他的耳朵,引导他继续爬。公牛刚刚发泄过的器官又立了起来,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滴水。前液混合着汗水,制造出一路淫靡的水痕。
驮着人让风走得更加吃力,痛感也更明显。风重重地呼吸着。骑在背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青年线条优美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
气喘吁吁的风终于爬进了自己的卧室。苏安轻巧地下牛,关上门,回头观察风的情况。
淫荡的牛几把显然还没被满足,可怜地指向地面。已经射过一次,上面混杂着各种液体。
“翻身。”
风听话地转过身,温顺地把几把展示出来。
“啪”
有力的一鞭抽在充血的大东西上。
风浑身颤抖,眼泪都流下来了。他可怜巴巴用漂亮的绿眼睛求饶,发抖的手指试图捂住自己的阳具。可惜,那东西生的太大,根本护不住,简直是天生的施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