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朱祁钰脸色一阴:“赐他一千根!”
陈珊还要说话,冯孝却兜头赏他个耳光:“皇爷好心,调解你们兄弟矛盾,你居然攀咬皇爷。”
“咱家看啊,陈英所说没错,你这人表面温文尔雅,实则内心恶毒。”
“有其子必有其母,你母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公公说得对,请陛下赐旨,杀了他恶毒的母亲!”陈英点头哈腰道。
“不能总想着打打杀杀,皇爷是给你机会发泄,发泄完了,还要兄友弟恭,好好过日子的。”冯孝点他。
“我,草民遵旨!”陈英艰难磕头谢恩。
这时小太监把银针送来,陈英捏着银针,诡笑地看着陈珊,捏着针在他眼前晃悠:“扎哪呢?扎哪好呢?”
陈珊汗毛竖起,看着银针,瑟瑟发抖,仿佛身上哪里都疼。
“啊!”
陈珊陡然惨叫一声。
陈英手里的针扎在他胳膊上,扎进去一半陈英还不满意,使劲踩了一脚,把整根针踩进了手臂里。
陈珊痛得直抽搐。
而陈英又捏着针在他面前晃啊晃。
“陈英,你忘了是谁给你洗澡?是谁帮你求情的了?你个忘恩负义……嗷啊!”
陈珊没骂完,胳膊上又挨了一针!
“那些不都是你应该做的吗?你个贱婢生的,生来就是我陈英的狗!我把你当弟弟,那是抬举你!你把自己当成我的弟弟,那就是不识抬举了!贱婢生的狗东西!”
陈英一脚踩着他,撩开衣服,一针又一针,扎个不停。
弟弟陈珊的惨叫声,反而刺激他,肾上腺素激增,扎得越来越快,每根针都没入輮里,拔都拔不出来。
“把剩下的针都给他吧,别憋着,发泄出来,人总憋着,容易憋出病的。”朱祁钰淡淡道。
“奴婢遵旨!咱家从针工局取的,要多少根针就有多少根,用不完的。”冯孝坏笑。
陈珊一听,直接吓晕过去了。
他都受了上千根了,还有多少根啊?
“草民谢陛下隆恩!”陈英乐疯了,针扎的感觉太舒服了。
朱祁钰不置可否:“宣百官觐见吧。”
陈循,快来看看你两个可爱的儿子吧。
胡濙、陈循领头,穿过奉天门,徐徐走入奉天殿。
可偏殿大门开着,陈循看了一眼,顿时如遭雷击!
他的大儿子陈英满脸恶笑,手里拿着银针,正在对着他的小儿子施针,针针入輮,不浪费每根针。
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