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什么?怎么突然给她那么大的奖赏?
男人的指腹抚过女人微微红肿的唇瓣,冷冽的语气带了些许的蛊惑,“若你能一直这么乖巧,本王会奖赏你更多。”
黎清欢瞳孔微缩,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的意思是,他们还有以后?
厉行川还没打算放过她?
黎清欢内心里百般吐槽,但面上却是乖巧垂眸,“王爷,奴婢知道了。”
厉行川微蹙的眉头松开,一直笼罩在他眉间的燥意顷刻间消失殆尽。
他冷淡地应了一声,“没你事了,你下去吧。”
“是。”
黎清欢麻溜地下去了。
只是穿过走廊,黎清欢的柳眉渐渐蹙起。
不应该啊……
这几月来,厉行川明显对她腻了,黎清欢还听管家说,摄政王爷这几月频繁流连醉仙楼,还将醉仙楼的头牌带在身边,一起去了幽州。
“那怎么会……”
黎清欢忍不住嘟囔。
但是她也没时间思考太多,因为等厉行川商议结束,她还得去书房门口侯着。
刚到门口,她就听到里面传来七王爷厉锦泽戏谑的声音。
“臣侄听说沛新国的公主一心钦慕皇叔,且长得沉鱼落雁,好不容易让皇上赐了婚,一定紧抓着皇叔不放吧,那皇叔准备怎么处理黎清欢?”
屋内,短暂的安静了片刻,传来厉行川凉薄的声音:
“不处理,照旧。”
“继续当无名无分的丫鬟,她愿意?”厉锦泽问道。
“一朝被贬,终身是奴。”厉行川的语气中,满是嘲弄和轻蔑。
黎清欢僵在那里,心尖锐的疼了一下。
男人的指印还留在她的腰间,腿间还残留着酸涩……
她自讽地笑出声。
原来,这就是厉行川突然赏赐的缘由啊。
岭南的金桔、黎锦,在昔日黎家的地上建起的房子,正是为了时时刻刻提醒她,别忘了自己依旧是罪臣之女,一辈子要俯首为奴。
黎清欢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干呕。
“真的?”厉锦泽的声音突然高亢兴奋了起来,“若此次边陲之战臣侄报捷而归,皇叔可愿意将此黎清欢赏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