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查理被他逗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目标一致?”
“若不是白杨无意间暴露,恐怕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新型军舰的存在啊。”
“与其说目标一致,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不能再这样放任他了。”
阿诺德的心咯噔了一下,眼看着查理站起身重新走回书桌前、想要挥手赶他出去,他猛地下定了决心——
“前段时间希尔殿下身体不太好,是您做的吗?”
查理顿住,缓缓转身、深深注视着他。
“我听到一个传言,说是您给他下毒……”
查理厉声打断他:“听谁说的?”
阿诺德没有回答,而是睁大眼睛、不放过对方一丝一毫的微表情:“无论是谁说的,您这样做过吗?”
查理冷着脸,不发一言。
阿诺德继续道:“前段时间正是因为希尔殿下身体不好,对于研究所的事情才会有些懈怠,言晔的第二研究所便借机占据了很多原本属于研究所的科研项目。”
“您是因为这个才让他生病的?”
看他倔强的样子,查理知道不给他一个解释是不行了,只好告诉他实情:“不是我,是兰克。”
阿诺德像是被人当面打了一拳:“怎、怎么会……”
“你应该感谢兰克提前动手,”查理冷笑一声,说出的话十分不顾情谊,“让我来的话,就不是下毒、生点小病了。”
“我会直接让他出场车祸,在医院里好好躺些日子。”
“陛下……”阿诺德手都在发抖,以他对于查理的了解,他清楚对方并不是在说大话,“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对希尔殿下宽容一些?”
“无论怎么说,都不能这么做啊!”
“只是这点事情你就受不了了?宽容?我还要对他怎么宽容?”被养子指责的查理一把将书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瓷器碎裂的清脆声成功让阿诺德打了个寒颤。
“既然这样,我也不瞒你了,本想着过段时间再告诉你的。”
阿诺德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已经和白杨达成了合作,但白杨一家的军权我是势必要收回的。既然希尔不愿意支持我,又对白杨失去的作用,就让他成为我收回军权的理由吧。”
“也算是为我们家族做点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