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蚂蚁,被大象方便过的地方挡住了去路,它仰望后高歌一曲,呀拉索……”叶猛才说到这里,被粗暴打断!
“这笑话说过啦!不算!”李媚娇笑道。
“要说没说过的!”孔娇笑着附和。
“从前有一根黄瓜在街上走……”叶猛刚说到这里,又被粗暴打断!
“这个也说过啦!”孔娇说。
“我这黄瓜跟别的黄瓜不一样!”叶猛抗议地回。
“那大猛哥你继续。”孔娇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这黄瓜有多不一样?”李媚也一副很好奇的模样。
“从前有一根黄瓜在街上走,走着走着,突然想起自己是黄瓜,怎么能走路?这时应该要啪的一声摔倒了!但它偏偏不摔倒,继续往前走,一直走,黄瓜大胆地往前走!”叶猛很巧妙地改编道。
“哈哈!”李媚顿时笑得有些娇。喘。
“哈哈!”孔娇也笑得有些娇。喘。
“该轮到你们了。”叶猛露出坏笑的表情。
“脑筋急转弯,别用力过猛。”李媚突然说。
“你这是什么?”孔娇表情奇特地问。
“冷笑话啊!”李媚理直气壮地说。
“嗯,不错,虽然一点都不好笑,但谁规定笑话就一定要好笑了?让人笑不出来的笑话就不叫笑话了?”叶猛顶李媚说。
“那我来说了。”孔娇顿时灵感爆发地说:“用况且造句,一列火车经过,况且况且况且……”
叶猛:“……”
“大猛哥,又轮到你说了。”李媚和孔娇同时娇笑说。
“小明用难过造句,我家门口有条河很难过。老师点评,老师比那条河更难过。”叶猛说。
“哈哈!”李媚和孔娇又娇笑不已。
“又轮到你们了。”叶猛又露出坏笑。
“劳力士手表,与劳动人民完全无关的手表。”李媚说。
“又是不好笑的冷笑话?”叶猛与孔娇看着她。
“对!”李媚理直气壮地回。
“飞机上的乘务员叫空姐,那地铁上的乘务员叫什么?地妹!”孔娇说。
“哈哈!”李媚忍不住笑了。
叶猛则有些麻木地没有笑。
“大猛哥,又轮到你了哦!”李媚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