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很安静,赌场的人看她如看瘟神,没有人敢说话。
颂也很满意,如果他们吵闹,她杀心一出,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可能会多杀几个人。
这些赌场里出没的人大多都是压榨妻子、女儿得来的钱财,她是真想全部给杀了。
可理智还在。
现下是花兮之事为重。
她扛着半死不活的杨堂去了青楼,丢到了花兮面前。
本以为花兮会高兴,不想,她见杨堂少了只手,顿时大哭起来:“田公子,你怎么能伤他?天啊,没了手,他以后还怎么读书写字、考取功名?”
她竟不计前嫌,还很心疼他,为他哭了起来。
颂也本就杀心肆虐,听到她这不知好歹的话,顿时暴起,一脚踹她肩膀,骂了句:“蠢货!去上吊吧!”
她再救她,她就是猪!
可惜了,她竟然为这个蠢货当众出手,这会该有官差来抓她了吧?
“是,就在这里,官差快去抓,可吓死奴家了。”
外面传来女人惊慌的声音。
颂也听得清楚,当即一脚踹开窗户,逃了出去。
她在小巷里逃窜,因了身上都是血,就必须换衣服。
刚好遇见个卖烧饼的汉子。
二话不说,一拳打晕,换上后,躲进了一处民宅。
这民宅里有人在哭。
她循声看去,见是个喝酒大汉在暴打自己的妻子。
那妻子护着脑袋,脸上都是血。
她的两个女儿就在旁边哭。
草,这可算犯她手里了。
她当即抡起木棍,往那喝酒大汉身上招呼,先是打断腿,再是打断他的手,然后踩着他的脸问:“疼不疼?嗯?疼不疼?”
大汉疼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但满眼恐惧,尽是哀求。
她并不心软,回头看向可怜的女人:“杀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