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游烈提醒,夏鸢蝶才蓦地反应过来。
狐狸一下子就脸颊泛红。
她在北城生活很久很久了,又是做的口译工作,为了保证英语发音流畅标准不知道费了多少工夫。
但还是,好像只要在不设防的人面前,一着急,就会忍不住冒出一点那种吴侬软语似的腔调来。
——他还故意听她说完,都不打断的。
小狐狸越想越是脸热,恼睖向他,木起漂亮的脸蛋:“你好烦。”
“继续用之前的腔口,我爱听。”
游烈故意笑着攥起她手,他还一根一根,悠然自得地扒开她因为不好意思而蜷紧的指节,在她细白的掌心坏心眼地拿指腹轻撩拨着画圈。
好像是在她掌心写什么字,可夏鸢蝶嫌痒,刚被扒开就立刻攥回去。
这样反复几次。
游烈终于低声也抬眸笑了,“你确定不让?”
夏鸢蝶乜他,一副我不让你能怎么样的挑衅小狐狸的眼神。
“好,那我可用说的了。”
游烈顿了下,笑意难抑,他垂下眼,但到底没忍心叫旁人听见,再让小狐狸待会儿羞恼到恨不得跳飞机。
于是他撑起修长的腿,半身倾低,堪堪扶住她座椅,附在她耳旁——
“我想听你在床上也这样说话。”
游烈低声笑了,偏眸睨着她,一字一句:“特别软,想听你哭出来。”
夏鸢蝶:“………………?”
“????????”
震裂的石化小狐狸目瞪口呆。
鬼知道、
游烈、
这七年、
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
那天下了飞机,后半段归家的旅程,确实谈得上舟车劳顿。
虽然经过这将近十年的扶贫下乡,山区乡镇的生活水平与经济面貌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地理地势却是无法克服的。
于是距离夏鸢蝶山村的那里,最近的一座机场,也在隔壁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