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鸢蝶眼神无辜:“这怎么算。”
乔春树径直走了。
不过大概过去了三十秒,房门就再次被叩响。
夏鸢蝶以为是乔春树去而复返:“不用敲,直接进。”
门外停顿了下,随着机械锁轻轻扣合,房门就由人推开。
夏鸢蝶没听见乔春树的咋呼,意外回眸。
然后就见到了一身熨帖西装的游烈。平日里他再轻慢随意都够夺目了,而今天盛装后更像是自带聚光,苛求完美的剪裁将他宽肩长腿勾勒得像夺了几笔天工,每一根线条都凌厉而恰到好处,夏鸢蝶以为自己对游烈这副祸国殃民的模样早该有抵抗,现在看还是缺了些。
只是这一次,等夏鸢蝶回神,游烈却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外,连放在门把手上的指骨都僵停着。
难得被打理齐整的碎发下,那双漆眸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像是准备给她身上的婚纱服烧个窟窿。
夏鸢蝶被看得有点拘谨:“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都是准备室,但新郎间和新娘间却被搁在了整个山庄主楼的两头,大厅在正中,硬生生整出了鹊桥相会的婚礼感。
——事实上是庚老爷子深谙长外孙脾性,怕他婚礼前忍不住见面,坏了规矩,这才特意安排的。
显然白费了。
夏鸢蝶想起这茬,无奈地放轻了声:“外公不是不让……”
门口望妻石石雕似的男人醒过来,门被他在身后合上,长腿剪碎了窗外投下的日光,他几步就到了沙发前。
夏鸢蝶怔然跟着他身影转脸,却几乎跟不住,刚见那人停下,她尚未仰脸看清,就被游烈握着腰身抵在沙发靠背上,坠入一个难以自控的深吻。
狐狸眼睛茫然睁大,而近在咫尺,呼吸纠缠,她却看得分明,游烈凌冽深长的眼尾分明被情绪逼上了一抹沁红。
夏鸢蝶有点晃神,下意识推抵他,在他唇舌都难抑的索取下,艰难退开一点距离:“游烈?发生什么事了…?”
“嘘。”
他哑声,又封吻住她。
等听到身下的人呼吸都促然难平,他这才克制地将人松开,停了几秒,游烈轻擦过她唇角被他亲吻洇开的红痕:“没什么,想你了。”
“?”
夏鸢蝶被他亲得缺氧,思维都有点混沌。
不过游烈忍了又忍,无论压下去多少遍,还是忍不下——从方才在门口时,就挤涨得胸口发闷的那句话。
他半跪在沙发前,轻托着被洁白婚纱裹束出的夏鸢蝶的腰身。
游烈自下向上,这一次是极轻的吻,温柔得近虔诚:“你好美啊小蝴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