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开着车呢,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吓了一激灵。
“阿蛟啊,这一阵子不见,你怎么变得娇里娇气了?”
“要不要把你名儿给改改?”
谢蛟一时间没听懂,一脸懵逼地说道:
“啥玩意儿?”
我没搭理他,只顾着盯着他瞎乐呵。
过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有些恨恨的说道:
“你是病号,这次对我的人身攻击,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算扯平了啊!”
我瞟了他一眼,自顾着点了根烟。
“想扯平,哪儿那么容易,哥们可是见红——”
“那啥,给我也整一根!”
我一把拍开他伸过来的手,调了调座椅:
“少来,自己点!”
不料他一把将我叼着的烟抢了过去,猛吸一口不说,还对着我吐烟。
这操作看得我一阵嫌弃:
“你丫恶不恶心呐,那上面还有我口水——”
“怕个锤子,一块儿吃饭就没口水了?”
好吧,你牛批。
三辆吉普车整齐地停在了好运来旅馆门口。
看见熟悉的招牌,脑海里就像放电影一样,把几个月来发生的种种变成影像片段一一浮现。
我再一次见到了那个秃顶发亮的老头,他在门口,龇着一口大黑牙,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我还没来得及上前给他打招呼,只见他双眼大睁,突然变得滚圆,随后重重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转身回了店里。
“这老头啥意思?”
我挠了挠头,看向一边同样在挠头的表哥。
“不知道啊,他上午的时候还手舞足蹈地说要给你好好摆一桌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