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用匕首用力割网,发现割不动,天要亡他。
手腕剧痛,匕首掉落被收走,他被几只手按住不得动弹。
四周光芒一亮,他眯了眯眼,发现一个身穿夜行衣的高挑女子站在门口正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看来这个女人就是刚才踢他的人,他破口大骂,言语污秽。
花芙面无表情,眼中鄙夷不屑,拿起佩剑刀鞘用力一抽,贼人脸被抽偏,瞬间肿胀,惨叫起来,张口吐出一口血,血中有断牙。
贼人心中惧怕,遇到硬茬子了,不敢再发一言。
“带下去审问。”花芙吩咐手下。
雄鸡啼鸣,花芙带着一身血腥气从地牢里走了出来,眼中阴沉沉的。
此时沉云之和下属正在会议厅商议春季练兵的事宜。花芙洗了澡换身衣服才前往书房等待沉云之。
沉云之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得力下属黑着个脸,对花芙说:“看来审讯没有得到有用的讯息。”
沉云之在椅子上坐下,花芙边给她倒水边对她说:“幕后之人很谨慎,没有亲自出面过。那四个人是江南一带有名的恶贼,被人称做“五屠夫”,他们总共五兄弟,感情很好,专门盗窃杀人,在江南那边做下许多大案,好赌钱,四个月前有人抓走了他们最小的兄弟,留下书信让他们四人到京城,那四人去了京城之后,幕后之人威逼利诱他们来北越查探镇北侯府的消息。”
花芙将茶壶放回炉上,接着说:“那四人还说如果他们能拿到镇北侯府的机密,那人会给他们万金并放过他们兄弟,不然他们兄弟性命难保。”
沉云之皱眉:“既是恶贼,那交给府衙,斩首示众。”
“主子,会不会暴露我们?”
“不怕,我们有实力,他要吓到放弃了更好,否则我们下次就抓住机会揪他出来。”沉云之自信的说。
“主子,会不会是当初那些想和我们合作不成的叛军怀恨在心搞的鬼?”
“不像,那些人就算现在还活着也都龟缩到山楚了,没这能耐搞事,你让京城的探子查查看有没有那个盗贼的消息。”
“对了,最近安怀在做什么,没有他的消息。”
花芙放松了一下神色:“最近倒春寒,卫公子在养病,。”
沉云之点点头不再问了。
江南四屠夫伏诛的消息从北越传回京城的时候,众人疑惑为什么江南的盗贼跑去北越,曾经被他们害过的人家无不拍手称快,唯独卫安怀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让小墨看着门,自己拿出暗器藏于手中,穿衣下床抬手打开机关,墙壁出现了一个密道,卫安怀走了下去。
他的下属在一个拐角等他多时。
见公子过来,立即将情报递给他。
卫安怀收好情报,神色凝重,对他说:“把那个人处理掉,不要让北越查到。”
“是,我们还要往北越派人手吗?最近我们在北越的几个联络点都被查了。”
“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等待我的命令。”
“是,公子。”
回到房中,卫安怀又赶紧恢复到卧病在床的状态。
他伸手拿出情报看了起来,虽然这次查探镇北侯府失败了,但在此之前,那四屠夫已经摸了其他将领的府宅,只是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不过他可以确定镇北侯府的确是北越的幕后掌权人,只是不知道是沉云之,还是沉涛的庶弟沉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