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雾做好吃的,季司音也从房间出来了。
她浑身无力地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雾雾,我好困。”
“好困就再睡会儿。”
“不能睡了,我要陪陈泊闻。”
“他要来找你吗?”
“没,他今天拍戏,我过去找他。”
阮雾说:“反正得等他拍戏结束,你俩才能约会,要不你再睡会儿吧?”
季司音还是摇头:“不睡了,我得过去看他拍戏,工作时的男人最帅了。”
阮雾很难评价她的话,索性不评价,只说:“我煮了鸡蛋面,过来吃吧。”
季司音揉揉眼:“我先去洗脸,对了,我叫了外卖——冰美式,你待会儿注意听门铃声。”
十一月的天,阮雾穿着风衣都觉得冷,季司音捧着杯满是冰块的冰美式喝的乐不可支。
她给阮雾也买了一杯,热拿铁。
季司音是吃面前,空腹喝的冰美式。
阮雾是吃完面后,喝的热拿铁。
季司音吃面的时候,阮雾去拿充好电的手机。
季司音想到了什么,问她:“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阮雾说:“没有,要不跟你去看陈泊闻拍戏?”
季司音:“可以呀。”
她放慢了咀嚼的速度,欲言又止。
“你……陈疆册有联系你吗?”
阮雾解锁屏幕,未读消息有许多,如她所料——“没有。”
“那……你不打算联系他吗?”
“不打算。”
“其实我觉得你们没必要因为前男友闹不愉快。”季司音反倒做起和平鸽来。
阮雾瞥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表情:“这和前男友没关系。”
季司音脸上是无知无识的茫然。
“就像上次旁羡组的局里,陈疆册都能敏锐地察觉到我是为什么不开心。他太清楚怎么做会让我开心、让我不开心。”阮雾的声线出奇的漠然,“昨晚是他没眼力见吗?我觉得不是。”
陈疆册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