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规定畅谈国事一定在皇宫里呢?”
“可,皇叔中毒未醒,怎么跟孤畅谈?”
“你可真是个死脑筋。你不说我不说,林鹤归他们也不说,谁又知道摄政王未醒?”柳云舟嘴角勾起,“你只管待在这里等摄政王醒来即可,等他醒了,他自会护着你。”
裴景瑜恍然大悟。
柳云舟说得很有道理!
可,有道理归有道理,太后她们会信么?
裴景瑜唉声叹气,小胖脸皱成了小包子。
“你要拿出一国储君的气势来。”柳云舟用手指点着他的鼻尖,“现在还有比你皇叔醒来更重要的事吗?”
裴景瑜摇头,又重重地点头,“皇叔才是重中之重,你说得不错,孤要守着皇叔,是孤太拘泥太古板了。”
“真乖。”柳云舟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小胖脸。
“疼,疼,你能不能下手轻些,你捏得孤好疼。”裴景瑜嘟囔,“旁人见到孤,就算内心对孤不服气,表面上无一不是恭恭敬敬的,唯独你,又是摔孤,又是捏孤的脸,好生不知礼数。”
柳云舟眉眼弯弯,两只手凑上去,一边捏了一下,“谁让你的脸这么可爱。”
裴景瑜脸颊微微红。
还没人这么直白地夸过他。
“男女授受不亲,你快放开孤!”小小的人儿有些忸怩,别着脸看向一旁。
柳云舟将手收回。
搞定了小暴君,她又将目光转移到裴清宴身上。
“小暴……小包子,你往旁边让让。”柳云舟再次朝着裴清宴的心口伸手。
“你干什么?”裴景瑜挡在柳云舟跟前,又摆出了奶凶奶凶的模样,“你摸孤还不够,你想染指皇叔?!”
“我对你和你皇叔都没兴趣。”柳云舟一脸黑线,“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找到抑制蛊虫的特效药,你让开一点。”
“不行!”裴景瑜张开手臂,态度坚决地挡住柳云舟。
“皇叔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孤会替皇叔保住清白。”
“再者,皇叔说过的,他身上有危险印记,一旦被人看到,看到的人会变成石头,你会变成石头的!”
柳云舟:……
这种骗孩子的话,裴清宴怎么说得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