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克丽斯滕也有些不明所以。
齐言抬手将锡人的脑袋砸在斐尔迪南脑壳上,询问道:
“你已经通过那两个错误数据逆推出能量源坐标了?”
斐尔迪南被吓了跳,抬起头否定道:
“怎么可能,那么庞大的数据,仅靠两个定量逆推上去需要花费不知多久时间呢。”
“齐言,你还不知道祂的位置?”克丽斯滕第一次出现明显的情绪波动。
“齐言,你不知道那个坐标?”霍尔海雅也坐不住了。
面对这两个突然激动的女人,齐言两手一摊,无辜道:
“我什么时候说自己知道了?”
沉默,是今天的会议室。
克丽斯滕死死盯着霍尔海雅,恨不得在这条羽蛇身上盯出个洞来。
霍尔海雅被盯的毛骨悚然,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克丽斯滕,我现在回到你的阵营,还来得及吗?”
克丽斯滕没有回答,只是攥紧的拳头已经告诉羽蛇自己的答案。
片刻后,克丽斯滕拳头无力的松开,苦笑道:
“这叫什么事啊。”
“是呢,这叫什么事啊。”齐言风言风语道,“你们为啥总觉得我无所不知呢?我就是玩个梗逗逗我家老猞猁,你们还当真啦?”
克丽斯滕重新回到沉默状态。
她觉得自己这波输得太憋屈了。
虽然落败的关键节点就在于那条自作聪明的羽蛇,但克丽斯滕并非失败后到处怨天尤人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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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就是输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克丽斯滕重新开口:
“齐言,既然事已至此,我没兴趣浪费时间了,说出你对我的处置吧,至少在我走到结局之前,我希望可以独自一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