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挪不开脚,在原地傻站在门口。
顾文过去,一把把他扯进来。
将门轻轻带上,虚掩着。
出去叫人烧热水的月影,提着个热气腾腾的水桶进来。
拿起布巾,将男子身上的血污擦洗干净,然后在抹上药粉。
将男子脚背最后一个脓疮清除干净。
沈青言直起腰,撤下银针,叫顾文将人翻面。
顾文过去,伸长手,轻轻松松将男子烙饼一样的翻个面。
沈青言过来,如法炮制,将男子后面的脓疮清理干净。
涂抹上药粉。
“将他抱起来。”
对上沈青言晶亮的眼,顾文一哽,怎么又是他。
可屋里,就他一个男的。
硬着头皮上前,将男子抱起。
竹影将炕上脏污的被褥扯下来,丢到门外。
让老头把干净的给铺上。
把衣服给他穿上,塞进被窝。
月影将盆子端带外面,丢进柴火,点火烧了。
烧焦的味道,隔着面罩,依旧刺鼻难闻。
“我儿子还有救吗?”
沈青言清洗着双手:“不知道,顾文,你去找个板车,把他拖到医帐,顺便传话下去,凡是有病的,都送去镇子东面的医帐。”
“不能,你们不能带我儿子走。”
老头急了,堵在门口。
带去医帐,最后就是一把火的事。
“老人家,我来不是为了救他一个人的,医帐那边,还有很多病人在等着。带到那边,我一样会给他治疗。
你要是实在不愿意,那就算了。”
看见男子的症状,心里有数的沈青言,没时间在这跟老头揪扯。
顾文上前,抓住老头的肩,轻轻往旁边一带。
沈青言走到门口,睇眼院子里竹影丢弃的被褥:“这个烧了,不能留下。”
顾文等沈青言他她们主仆仨出去,松开老头,自己也紧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