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嗓子。
小步走回陆钊身侧,肩轻轻撞下他一下。
“那个,你知道这里谁负责?”
陆钊指下还在忙活的沈青言。
老刘嘴一撇。
你怕不是逗我?她才多大点。
见他不信,陆钊也不再吭声。
刘军医见没人搭理他,大家都在各自忙各自的。
卷起袖子,环顾四周一圈,一眼就盯上手法生疏的月影。
将瓷瓶往怀里一揣。
走到月影身旁,洗净手,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小刀。
“你涂药,我来割。”
知道自己手法不行的月影,自觉地的走到一旁,让开。
半夜。
医帐里的病人,终于都处置好,送回其他营帐休息。
沈青言抬手,欲擦擦脑门上的汗。
陆钊抢先一步,掏出张手巾,“我给你擦。”
感觉周围人都看过来的沈青言,面色微赤。
“我自己来。”
从陆钊手上将手巾拿过去,随意擦擦。
低着头,快步向外走去。
这个陆钊,没皮没脸,一如既往。
忙碌半宿,肚子饥饿的他们,来到临时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