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躺在榻上,沈青言手上拿着拨浪鼓,跟她们姐弟俩,说着彼此都不懂的婴语。
过去,一手抄起一个,抱着,坐下。
沈青言转动着手上的拨浪鼓。
明亮的眼,锁着陆钊。
唇畔勾起,露出一个浅浅的,释然的笑。
“回去吧。”
陆钊静静的凝她片刻:“你不怪我食言?”
沈青言摸下两个孩子的小手,没说怪不怪。
“回去后,我回县主府住,不回太子府。”
知道她心底忧虑的陆钊,在她嘴上啄一口。
“我会安排好的,青言,相信我好吗?那样的委屈不会再有下一次,再有我把头给你。”
沈青言蓦的一笑:“我要你的头做什么?又不能卤着吃,也不能当摆设。”
“给你扎针玩。”
本还心情沉重的沈青言,听他这么说,忍俊不禁,噗嗤乐出声。
“好。你说的,自己要记住。”
陆钊想伸手抱抱她,手上却有两个碍事的。
起身,走到门边。
把竹影她们俩叫来,不由分说的把手上孩子,往她们俩手上一递,也不管她们俩接稳没有,身影就消失在门帘后。
进去,紧紧抱着沈青言,在她脖颈处,深吸口气。
“青言,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好最好的事,再没比这更好的事了。”
“皇位不算?”
沈青言眼含笑意,戏谑。
“不算。”
陆钊手一紧,抱的更紧。
胸口憋闷的沈青言,张嘴在他脖子上,咬上一口。
“所以你的好,就是要憋死我,松开些,我没办法呼吸了。”
陆钊闻言,赶紧松开手。
沈青言舒口气,扯扯衣襟。
陆钊的视线,随着她的手移动。
在她高耸的地方,停留片刻,目光灼热:“没压扁,放心。”
生产后的青言,比从前略微丰腴两分,对他来说却是,恰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