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陆钊叨叨半天。
结果他什么都没记住。
就只记住这个。
还不忘说,他想像半天,觉得应该还是自然的好。
无力在应付的沈青言,昏昏沉沉睡过去。
摇摇晃晃中醒来。
她居然在去四平的路上。
幸亏她早已练的脸皮非同一般的厚。
马不停蹄赶到到四平。
刚进客栈安置下来。
玉颜坊的管事,带着一个带着厚重帷帽的女人走进来。
人还没到近前。
沈青言就嗅到女人身上散发的浓郁香气里,有股腐烂的味道。
“主子,这位李夫人,是受害人中的一个,也是受损最严重的一个。还请主子先给她瞧瞧。”
“能把帷帽摘下来吗?”
李夫人转头看向管事。
管事轻轻颔首。
李夫人转过头来,面对着沈青言,呆站半晌。
不摘帷帽,也不说话。
沈青言等半天,正想开口让她把帷帽摘下。
李夫人蓦的鼓足勇气,摘下帷帽,露出她的脸。
在场的人,即便是沈青言,在看见眼前这张脸的瞬间,都忍不住惊讶的张大嘴。
满眼的不可置信。
陆森更是忍不住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
李夫人的脸如发酵的特大馒头,不是馒头,简直就比他手上扇子,还大。
青红肿胀,皮肤撑的又薄又亮。
眼睛因为脸的肿胀,眯成一条缝。
整张脸,已经看不出人形。
真的就是人常说的“猪头。
这要是给人揍的,那得揍多少拳,才能揍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