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痛的失去知觉的沈青言,见豆蔻还没有发作,才察觉到不对。
她的麻药对她不起作用。
竹影慌了,眼见沈翠还在继续用力,不管不顾地双手扯着豆蔻的脸,试图让她张嘴,松开沈青言的手指。
可是,任谁她怎么扯她的脸,她都不为所动,依旧咬的死死。
陆钊跟陆森,审完柳文友,正朝着后院走来。
急的脸通红,满眼是泪的沈翠,忽然出现在拐角处。
见着他们俩。
脚步踉跄的过来,扯着陆钊的衣袖:“小姐、小姐”、
嘴巴哆嗦的厉害的沈翠,语无伦次样子,吓的陆钊挣脱开她的手,一阵风似的朝里跑去。
陆森看眼瘫坐在地上的沈翠,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豆蔻咬住小姐的手指不松口。”
这?
陆森心里咯噔一下。
忙不迭向里跑去。
能把沈翠吓成这样,该不是咬断了吧!
陆钊进门,就见豆蔻死咬住沈青言的手指,还在不断施力,大有不咬断不罢休的势头。
冲过去。
单手钳住她的下巴,咔嚓一声,直接将她的下巴卸下。
顺势,将沈青言的手指,从她嘴里拿出来。
沈青言的食指中指上血肉模糊一团,几个牙印深可见骨。
拿出来后,迅速肿胀如胡萝卜。
“青言。”
见她给豆蔻咬成这样,陆钊睇向豆蔻的眼,几乎可以杀人。
“我没事,没断。只是手指上的经络断了而已。”
还而已!
她是大夫还不知道,经络断了,意味着她的手指说不定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