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龙看了一眼成正光:“如果只是京城唐家的人,我不介意让他吐出来。但牵涉到古武陈家,就不能不小心。姓陈的是九哥的侄女,九哥是我们的人,怎么着也要给他一个面子不是!?”
魏文博见机道:“既然这样,那是不是把他引到专场去玩?”
周文龙夸了他一句:“还是你脑子转的快,去安排吧!”
地下室左侧的赌场在郭天阳第二次押中后,筹码不够赔付,经理只好宣布暂时停业,然后从其它地方挪用一些筹码过来。
等赌场赔付了郭天阳及琪琪三千九百六十万后,郭天阳正要继续下注,正好被回来的裴永春劝着:“唐少,玩这个没意思,我带你去别处走走!”
此时四海会所赌场部总经理也走过来,笑着对他们道:“裴少,你这位朋友今天财运高照,怎么不去右边试试手?”
郭天阳闻言,没好气地道:“区区几千万就赔不起了,真扫兴!”
总经理笑道:“这位朋友,您有所不知,右边来赌的人身家都在亿万之上。您今晚手气这么好,不去玩玩真有点可惜了!”
总经理既捧又拉的话果然让唐少动了心:“他妈的,怎么不早说呢!不然谁愿在这里受气!裴少,带我过去看看!”
见郭天阳愿意去那边玩专场,总经理陪着笑脸,亲自带着几人来到地下三层的右侧。这里是专供超级富豪赌博的专业场所,不仅有专门的女侍服务,而且配着休息室、洗浴间,每个场子都有赌博的专用工具。
郭天阳进来的地方,是一个麻将室,一台豪华麻将机放在正厅,四周有小座,为赌客的随从准备的。
此时房间里已经有了六七个人,但只有两个坐在赌桌上。
其中一个年纪五十多岁的人,是象州房产界的大亨,正搂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调情;另一个年纪三十来岁,是戴着金边眼镜的白脸,象州某金融机构的负责人,他正神色淡漠地抽着雪茄。
郭天阳过来后,随便坐在西位,琪琪乖巧地坐在他身边,孙志刚依然站他后面,裴永春和美美就坐到后边小座上。
打麻将要凑四人局,总经理已打电话约了人,所以他们等了几分钟后,就见一个公子哥带着两个人过来坐在南位。
来的这个公子哥是某地级市市长的儿子,为走周家的线,与周文龙交好,因此时常来这里玩。
直到开局,郭天阳才知道他们玩的并不是打麻将,而是推饼。
推饼是用麻将所有饼和白皮,起牌两张,对子大,十点小。
一般情况下,白皮对是最大的,接着是九八七等,以此类推。平家起对子时,当庄家的要赔付平家赌额两倍,同点庄家为赢。
每庄基数为五百万,基数输完后轮下位当庄;倘使一圈四把过后,庄家有赢面,可以提前让庄。不过,让庄的庄家要付赌场赢利的百分之十作为场费。
东位戴金边眼镜的白脸打色子找庄,结果来得最晚的南位公子哥首先当庄。
第一圈下注,东位白脸下了一百五十万,北位老者下了一百万,西位郭天阳想也没想下了二百五十万。结果,庄家赢了郭天阳,赔付了另外两家。
第二圈,白脸上手一百万,郭天阳依然是二百五十万,北位老者下了一百五十万。因为南位公子哥起了四六点,而白脸起了一对五饼,依色子次序赔了郭天阳二百五十万后,白脸得两百万,而北面老者只分得五十万。这样,南位的公子哥失去庄位。
东位白脸当庄时,第一圈北位老者下了百万,南位公子哥下了三百万,郭天阳只好下一百万。结果,北位老者是四对,郭天阳三点,南位公子哥八点,而东位庄家是二八点,就依次赔了北位二百万,郭天阳一百万,南位公子二百万下庄。
如此循环几圈之后,东位戴眼镜的白脸胜了一庄,赢了两千八百万。南位公子哥输了八百万,北位老者赢了三百万,而郭天阳输了两千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