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日,夫妻两人医馆,家里两头跑。
较为幸运的是,接下来几日,钱风的伤口没有出现恶化,人也不会无端起烧。
这一日,宋喜乐给钱风把过脉后,便对他道:“行了,伤口只要不崩坏,碰水,应是无虞了!”
钱风很高兴,“那我能回去了吗?”
宋喜乐颔首,“可以,回程时要小心一些,尽量不要牵扯到伤口。”
她想了想,还是提议道:“你不若再搬回柳儿胡同去住,等你稳定下来,我们便要起身回去了,住在柳儿胡同距离仁医堂也近一些,抓药什么的也很方便!”
钱风听他们要走,心中有些不舍,“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不若等我伤好后,与你们一同去南云县!”
“我们府试结束后就一直没有回去,本来出了院试就要回去的,现在已经耽搁了些时日,再不回去,家里人要担心了!”
钱风也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便也不好再请求。
他妥协道:“那我一会儿与我爹说一声,我就先搬去柳儿胡同,如此抓药、唤大夫也能方便些!”
宋喜乐颔首:“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云右这会子正与钱老爷商量此事!”
这也是一早夫妻俩商议好的,宋喜乐觉得以钱风现在的伤情,还是住在城中更为妥当。
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柳儿胡同最好,一来距离仁医堂不远,二来回去的这两日,她也能时时看顾。
即便出现突发状况,有她在可以及时应对!
钱风见自己的好友,一早便将他的去处安排妥当,嘴角不由翘了翘。
即将离别的愁绪,也被冲淡了不少!
医馆的后院,陈云右将自己的打算说与了钱老爷,“喜乐说,钱风今日可以回家静养了,我想跟钱叔商量,就让钱风住在柳儿胡同。”
“再过两日我也要启辰回南云县,那一处僻静,且还靠着医馆!便是以后抓药、看诊什么的都很方便。”
钱老爷本还想医馆附近另购置间院子给儿子养病。
儿子的伤情他这几日全看在眼里,自是知晓其中的凶险,他怎敢将儿子带回家里。
当然其中还有另一层原因,三日过去,儿子为何会从马上摔下来,他已经查出个水落石出。
他不好直接打杀了老妻,他毕竟也是老二的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