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染擦了擦头上的汗,又问甘棠:“二师姐,你呢。”
甘棠努努嘴:“我光看师父去了,没注意。”
江可染叹了口气,声音很可怜地看着姜尘说道:“大师兄,我要是有不会的地方,你教教我好吗?”
“好。”
江可染这才稍稍觉得有些安心,因为刚刚宁琅展示的刀法他最多只记住了六成,没人指点的话,不可能练得会。
远处。
林秋张大着嘴巴,愣愣地看着宁琅刚刚站在的位置,望着桂花、落叶、沙石、尘土在空中慢慢落地,他生硬地扭头看向已经躺在藤椅上,闭上眼睛睡觉的宁琅,嘴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后,又在地上坐了下来。
“好厉害,比王博、陈斌说的还要厉害!”
“我一定要拜他为师!”
“一定要!”
时间流水,日出日落。
很快就到了黄昏,姜尘教了江可染整整一天,在江可染大概记熟了招式后,姜尘便回到了自己房间内修炼。
宋知非在崖边还在背那本《大自在心法》。
江可染正在试图将十三个招式串联到一起。
林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到了那边,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愣愣看着江可染在练习。
“喝,哈!”
江可染出刀五息后,又收回刀,他眉头紧皱,自言自语道:“还是不顺畅啊,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就在江可染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一旁的林秋却忍不住说道:“你试着在第三招的时候,降低重心,以胯部发力看看。”
话音刚落。
藤椅上的宁琅直接睁开了眼睛。
江可染回头看了一眼宁琅,然后按照林秋的建议,又练习了一边。
十息后。
江可染瞪大眼睛震惊道:“竟然……接上了。”
我学了一天都没学会,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林秋将江可染看着自己,他咧嘴一笑,挠了挠脑袋后笑道:“我之前的说书师父在讲一个关于剑修的故事时,也讲过练剑的方法,他说练剑者,当以无漏为先,保精养气,凝神归一,眼法手法步法身法腰法为臣,剑术剑势剑意剑神为主,最后达到敌剑未动,我剑已到的地步,嘿嘿,其实跟前辈讲得差不多。”
江可染还未说话。
宁琅起身,凌空一跃而来,落在林秋身旁问道:“你那个说书师父还说过什么?”
林秋吓了一跳,但宁琅好不容易跟他说一次话,他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激动说道:“还说过…手心空,使剑活。足心空,行步捷。顶心空,心眼一。”
说书之人,怎么可能会把剑道领悟地如此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