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杨羡暗自买通内侍,将本是几文的冰糖葫芦卖到二十两。其余种种,更是耸人听闻。他这完全是欺骗大王,愚弄王室,罪犯大逆!”
“相父,这是真的么?”
夏宫涅看向了杨羡,眼神之中有些动摇。
“将一个冰糖葫芦卖到二十两,确有其事。”
“相父。。。。。。”
夏宫涅的声音很轻,很犹豫,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大王,臣已经说过了,为人君者,兼听则明,偏听则信。臣之心,一如日月,望大王明察。”
黄峰笑了,笑得一发不可收拾,仿佛已经看到杨羡的末日一样。
“杨羡!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等证人上殿,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
随着黄峰话语落下,早已经等待在殿外的黄常侍走了进来。在众多目光的审视中,走到了王座之下,黄峰的身边。
“小耗子,他说的是真的么?”
“启奏大王,的确有人在侵吞内宫的资产。那人权势滔天,甚至曾以大王的性命为要挟,胁迫奴婢。奴婢对不住大王啊!”
说到这里,黄常侍跪了下来,脸上都是泪痕。
黄峰等人得意的看向了杨羡,“黄浩,你还不将你所知如实禀告大王。”
黄浩站了起来,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看向了杨羡,对方却是一脸如常,丝毫不以为意。
“那人便是别驾从事黄峰!”
随着话语落下,这座殿堂便是死一样的寂静。
黄峰看着黄浩,自己的侄子,一脸的不可置信,“你疯了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理会黄峰,黄浩当即跪了下来。
“大王,黄峰和他的党羽这些年来一直在胁迫奴婢,侵吞内宫的资产。后来丞相发现之后,那黄峰狗急跳墙,又胁迫奴婢诬告丞相,好掩盖他们的罪行。丞相清正廉明,公忠体国,一心为了社稷苍生大王的福祉。自受先王托孤以来,夙兴夜昧,兢兢业业。奴婢实在是昧不下良心,污蔑丞相,请大王明鉴。”
杨羡满意地点了点头,暗道小伙子有前途。
“相父!”
听完了黄浩的话,夏宫涅看向了杨羡时,感动得泪汪汪。再看向黄峰等人的时候,眼中是彻骨的仇恨。
“好啊!你们这些坏蛋,不但敢污蔑相父,还敢偷我的钱。”
对于夏宫涅来说,敢偷她的钱,这罪名比什么都严重。
“大王,莫要听这小人胡诌,两三文的冰糖葫芦卖到二十两,这是大王亲耳所闻,岂会有虚。”
黄峰急切地说道,他知道如果再不说,他就没有机会说了。
“为大王制作的冰糖葫芦,岂是凡品!内宫采用的云溪山的水,辣婆婆做的金泥冰糖,楚国客商所带来的上品山楂,加上臣的秘方精制而成。岂是寻常市井的冰糖葫芦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