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累得气喘吁吁,这才有空问,“疏月,那是谁啊?”
江疏月愣了下,但很快就笑出声来了,“爹,娘,你们都不知道是谁,就帮我打啊。”
萧老头严肃地点头,“是啊,那欺负你了我和你娘还能不帮你?”
江疏月会心一笑,告诉了他们真相,不过可没说那木匾的价值,她怕说出来,老两口以后就睡不着了。
她只说木匾不想给,陆明湛过来骗的。
“读书人也干这么不要脸的事儿?”萧老太太一脸愤慨地问道。
在老百姓心里,读书人自然是不同的,什么都好,不然读书人也不会受追捧了。
“傻老婆子,他们家算什么读书人,做事秃噜反帐的。”萧老头儿冷哼着道,“不过没有他们家反悔,疏月也落不到咱家。”
他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他觉得陆家是反悔了。
毕竟江疏月的勤快整个村子的人有目共睹。
而江银巧就是个懒鬼,村子里也是人尽皆知。
再加上江疏月最近赚了钱,他们陆家眼馋呢。
老两口私下里倒是说了,不过这事儿也怪不得江疏月,他们反倒觉得落到自己家还亏了她了,自然得加倍的对人家好才行。
“臭小子说走就走,放着这么好的媳妇在家里,亏得疏月是好孩子,不然早就跟人跑了。”萧老头儿气呼呼地道。
“儿子不是说很快就回来吗?”
“这都多少天了?去干啥都不知道?我替疏月委屈。”萧老头儿道。
萧凛去干啥,老两口不知道,江疏月则以为他是去当兵了。
毕竟这是他前世的轨迹,但实际上如何,她还真不知道。
陆明湛被打,陆家把账再一次算在了江银巧的头上,而且陆明湛这事儿也心虚理亏。
江银巧彻底失去了娘家和婆家的信任,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但是她还在熬着,只要能够当上丞相夫人,跟夫君举案齐眉,这点儿委屈算什么。
江疏月是想去县里头的,不过伴随着一场春雨,家家户户就开始种地了。
她也没腾出手来,家里的地瓜苗也育得差不多了的,指望大病痊愈的老两口,怕是要再次累倒。
家里地多,老两口也干得来劲,整日笑呵呵的,仿佛不知道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