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做过陶艺吗?”明初轻轻开口,将怀雀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没有。”
“那,我们做个什么?杯子、或者碗?还是摆件?”
“做个杯子吧。”怀雀说。
他如同被禁锢在了明初的怀里,怀雀默默地想,明初看起来虽然是这六人里最温和的,但无论是第一晚的pockygame还是现在,明初给他的感觉好像都是个有点强势的人。
……这样的人,居然会默默祝福谢亦珩和云星野吗?怀雀不免有些怀疑。
陶土在拉坯机上不停旋转,两个人相贴的手掌愈发紧密,一阵阵湿润又黏糊的触感传来。
和冰凉陶土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明初滚烫的掌心,而和明初的掌心形成对比的,则是他小指上那枚银色的尾戒。
怀雀之前并没有怎么注意过那枚尾戒,他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装饰品,但怀雀仔细想来,这几天明初似乎一直都戴着这枚尾戒,并没有更换成别的饰品。
他们的手上都糊满了陶土,并不能将那枚尾戒的样子看个清楚,怀雀忍不住抬起小指,蹭了蹭明初的指腹。
“嗯?”察觉到怀雀细微的小动作,明初轻声问道:“怎么了?”
怀雀没有问尾戒的来历,而是说道:“这个戒指有点……硌。”
“那我摘掉。”
明初果断地摘下尾戒,随手放到了一旁,看起来也不是很重视的模样。
怀雀忍不住说道:“我还以为这个戒指对明初哥很重要呢。”
“和你比,没有什么东西称得上重要。”
明初淡淡地说。
怀雀面上一热,心里却开始警惕起明初的花言巧语!
——别是想骗我钱!
手握一百五十万的怀雀谨慎地想。